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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想休假回家呢,是不是也不行?”沃琳想到了这一点。
她回一趟家,来回路上的时间加起来就差不多有四天了,这其中还得不包括倒车时的不顺利,不包括火车动不动就晚点的时间。
她选择按部就班的上班方式,就是为了加班后攒休假,能名正言顺地休假。
“你什么时候休假,得经过我同意,不能说你什么时候休就休,”彭主任的话耐人寻味,“至少在有人能顶替你之前,或者有条件地休假。”
“条件就是,休假可以,但不能走太远,至少机器坏了的时候,能随叫随到。”沃琳踅摸出味道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就和她在维修组时根本没区别。
“或者是你选择休长假,比如至少休一周时间,不能零零散散地休,”彭主任补充,“你休的时间长,机器出了问题,我也好名正言顺地停机,然后联系厂家的人来修,如果你只休一两天,机器出了问题时,你不在,厂家的人一两天时间也来不了,等你休完假上班了,厂家的人也到了,这两天停机时间,给上面解释起来要多费很多口舌。”
沃琳苦笑:“我明白了。”
怪不得韩霆说彭主任老奸巨猾,彭主任这是一步一个套,骗得她不止放弃了原来的上班方式,还失去了休假的自由。
尤其让她郁闷的是,她现在连参加学术交流会的机会也没有。
医院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让她能外出学习而再招一个维修放疗机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