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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琳好奇:“您怎么肯定这次的信息是我同学的,不会又是从我的脸上看出的吧?”
虽然自己这脑瓜子没有当警察的思维精密,可也不至于弱到真就什么都写在脸上,寿卫国肯定有他自己的方法。
寿卫国摇头:“没有根据,我蒙的。”
沃琳觉得无趣:“还以为能跟着您学点本事呢,确实是我同学回的信息,埋怨我离开也不提前和她打个招呼,她好设宴为我践行。”
那天早上她和张可欣分别后,就一直忙于机器调试,偶尔想起张可欣的那个奋斗目标,也是转头就忘,实在没时间却细品。估计张可欣和她一样,也是忙得想不起她来。
所以分别后的两个人,没有再互相联系。
“践行不如不践行,你和她不是一路人。”寿卫国说完,闭目养神,很快,寿卫国噶出轻微的鼾声。
随着车子有频率的晃动,沃琳的睏意渐渐袭来,不知不觉中,沃琳也睡着了。
听着沃琳均匀而绵长的呼吸,本来在打鼾的寿卫国睁开眼睛,示意小刘把车靠边停下。
寿卫国打开后车门,扯下小刘挂在司机座靠背上的外套,卷成卷放在后座的一头,然后轻轻扶沃琳躺倒在后座,头下枕着小刘的外套,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沃琳身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小刘目瞪口呆。
虽然队长为人不拘小节,和同事插科打诨时不分男女,虽然队长是老光棍一个,但没有不近女色的癖好,不过和自家队长相处久了,小刘发现一个细节,队长近女色,不代表会挨女人。
这么些年来,小刘见队长照顾过的女人只有沈娴,这是第一次,小刘看见队长照顾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