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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了那个东西,是不是我就看得清剪我自己了?”嘴唇抖了半天,白老举起手里看不出形状的剪纸,终于说出话来。
“白老,您这是在剪您自己呀?”沃琳这一惊非同小可。
她以为白老根本不会记得她的话,没想到白老不仅记住了,还较起了真。
“看不清,看不清……”白老喃喃,一遍遍重复着。
邓姨和周姐跟着陶丽琼进来,看到白老喃喃和沃琳手足无措的模样,邓姨拍拍沃琳的手以作安慰,吩咐周姐:“你去联系主任和护士长,尽快给白老做手术。”
“我这就去,”周姐忙不迭点头,请示,“要不要现在就联系白老的家属?”
邓姨同意:“当然要联系,虽说白老的健康有组织负责,可也要家属知情。”
做为从抗战中走过来的护理界老前辈,邓姨虽然已经退休,现在也是老干休病区的病人,她的话的威力,却绝不亚于秦院长,有些事秦院长还得请示邓姨。
这个是后来沃琳才知道的,现在的她,只以为周姐听邓姨的,是出于周姐对邓姨的尊重。
周姐出了病房,邓姨对沃琳呵呵笑:“昨天我说你最好会编,现在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沃琳点头,又摇头:“邓姨,白老他没事吧,今天白老的脑子特别清白,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沃琳没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