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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沃琳跟打仗一样,趁着还没有熄灯,赶紧热药,洗澡,洗衣服,喝药。
药刚喝下去,寝室的灯熄灭。
沃琳摸黑坐上阳台的桌子,看向黑咕隆咚的窗外,没有一丝睡意,脑海里是简燧和简赋争吵的画面,慢慢地,变成了她离校前一晚,常桦坐在这张桌子上的样子。
“你不说点什么吗?”这是那晚常桦说的第一句话。
她能说什么,他想听她说什么?
问他为什么出尔反尔,已经决定留校了,却为什么又突然反悔?
还是向他解释,为什么简慷会出现在她的实验室?
如果她问了,解释了,他会改变主意再留校?
或是像她和肖刚时一样,他拉开距离默默地旁观,直到肖刚离开,他再向她迈出那一步?
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留校是为了她,她又以什么理由去质问他的出尔反尔呢?
她和简慷根本什么事都没有,要她解释什么?
再说,他那么突然地决定不再留校,给她解释的时间了没有?
这次的距离,他拉的够远,远到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如此决绝,他还要她说什么?
打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带着一点潮湿的凉意,沃琳从桌子上下来,要下雨了,还是把衣服收进来吧,明天先睡个大懒觉,再出去抓药。
这次的药方要连喝七服,每天一服,喝完之后再去找简爷爷复诊,根据情况修改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