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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这些佃农可谓是又惊又怒。
他们本就理亏,这下子袁净还搬出了里正,要去官府,他们理不直气不壮的,哪里敢大喇喇地去。
本以为这静元和尚和以前一样,懦弱无能,他们这才有恃无恐的,但现在怎么一切都变了?
而且他们更加不懂的是,早就听说这几个人见人怕的泼皮不待见这和尚,还把寺庙的菜园都给霸占了,怎么今天一见,倒是反过来了?
莫不是真应了那句话?
――传闻不可尽信!
这和尚巴上了这几个泼皮,求他们为他出头,看样子也不像,泼皮们好像还挺忌惮他的样子……
总而言之,这些佃农们,如今已经懵了!
他们感觉到,以往欺负静元和尚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见他们迟迟不开口回应,袁净微微一笑,眸中淬着点点寒光。
“怎么了?还没想好?究竟是补回这几年的租金,还是跟着我一起去官府,你们看着办吧!”
“……”
场面静默了好一会儿,那些农妇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家丈夫,知道袁净这次是玩真的,不由得胆战心惊。
他们可是老实人,这辈子能不和官府打交道那是最好不过了,官府什么的,水太深了,城里人的套路他们乡下人怎么驾驭的来。
总算,一个壮硕的佃农不耐地倒竖起浓眉,将锄头狠狠地砸在地上,怒吼道:“老子两样都不选,你能咋的?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子,还想着带几个不中用的家伙来就能上房揭瓦了?做梦去吧你。”
说着,他朝同伴们一挥手,吆喝起来:“兄弟们,别怕他们,区区一个鶸和尚,再加几个泼皮,咱们还能怕他们不成?”
就算会得罪这几个泼皮,也管不了了。
要知道,这些年来,租佃费用越来越高了,要是一次性还清几年的钱,每家每户至少得十几二十两。
这十几二十两,已经是他们一年的净收入了。
这几个泼皮的威慑力,还没有大到可以和一年的净收入相比较,最多他们平时看管得再严密点儿,不让泼皮捣乱就行了。
“没错,我就不信了,再狠狠地教训你一顿,你还真有胆子上里正那儿去?”
“又不是没揍过,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还能怕他们几个臭小子?笑话……”
一人站了出来,后面的佃农纷纷吆喝回应,全都不肯付那越滚越大的租佃雪球。
还真别说,他们这些庄稼汉,常年顶着日晒雨淋在田地里干农活,力气活没少做,一个两个都人高马大,又黑又壮。
这几个只会欺软怕硬的泼皮和他们站在一起一比,咳,不对,是他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完爆了!
更别说,此时此刻,这些庄稼汉手里还握有各种各样的农具,一锄头抡起来,这些泼皮少不得抱头鼠窜。
“你……你你你们可别乱来啊!告诉你,哥们儿几个在少林练过的,金钟罩铁头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