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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休立刻道:“烈酒有,有!”说着立刻去取了。
骆清心道:“要烈酒……做什么?”
柳青岩的声音从屋里不悦地传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洗伤口。你以为用清水洗一下就行了?伤口处理,最是马虎不得!”
端木北曜背上的伤一片血肉模糊,若是用烈酒,骆清心无法想像那该有多疼。
她道:“可以……用别的替代么?”
柳青岩探出头来:“可以!”
骆清心眉间一展,急忙问道:“什么?”
柳青岩道:“不那么烈的酒!”
骆清心:“……”
韩休知道骆姑娘心系那年轻人,大老远请来的这位,必是医道高手,哪里敢有丝毫马虎,立刻就把烈酒弄来了。
骆清心亲自抱了,送进屋中,她希望,能帮他清洗。
可是,柳青岩直接堵在门口,把酒坛接过,立刻脸色不善地道:“你想干啥?”
骆清心道:“不是清洗伤口吗?我来!”
柳青岩立刻道:“不行!”
“为何?”
柳青岩眼睛一瞪:“是你治,还是我治?”
骆清心无语地退后一步。
柳青岩双手抱着酒坛,脸色臭臭的,用肩膀把门关上。然后就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骆清心一颗心提得高高的,又有一种揪心般的难受,那样的烈酒浇在一个人的伤口上,不知道会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