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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天雪狐猛地从端木北曜袖中扑出,蹿向那个伏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人。
端木北曜看着那伏地的人儿,那毫无动静,无声无息的紫衣身影时,只觉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急忙扶起。
此时,骆清心完全失去意识,她时而脸颊滚烫如被火烤,时而连眉尖都凝着冰霜。时而半身寒凉半身火,额头痛出的汗,或被热气蒸发,或被寒气冻成冰。
端木北曜将她抱在怀里时,天雪狐已经一口咬住了她的手腕。
天雪狐无毒不欢,可她中毒时间,长了些,而且,中途又几经生死,凶险无比,现在除了心脉还被护住,没有入心之外,别处都在承受这毒的折磨。
天雪狐喝得肚子鼓鼓的,两只爪子捧着肚子,动也不动了。
端木北曜急道:“如何?”
天雪狐可怜兮兮地摇摇头。
毒太多,它肚子太小肿么破?
端木北曜眼眸微沉,道:“你解不了?”
天雪狐吱吱哇哇直叫,在地上猛地跳了几跳,端木北曜伸掌抵在骆清心的后背,将内力缓缓注入,像一层柔和的防护罩,护住她的心脉。
骆清心身如烈火焚烧,正难耐难受之际,突然感觉到一丝丝清凉,也许是山壁?也许是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