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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你要死了吗？”库娅咬着手指询问道，姑且就把她的话当做是关心吧，毕竟她脑海里面的想法实在是太残酷了。
玄武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呵呵，死亡什么，其实我早就死了啊！至于我的躯体，在大战的时候就已经毁灭了，如今你们看到的不过是一片幻影罢了，很抱歉不能给你们留下一点粮食。”
“啊，这样啊。”库娅有些失望，不过却很懂事的强颜欢笑道：“没关系，不就是少了几年的口粮嘛，清水这么能干，口粮什么的随时都能够找到的。”
“恩，你能够理解就好，谢谢。”
“不客气。”
两人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谈论着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听得旁边的小伙伴是目瞪口呆。
爱丽丝痴痴的对库娅说道：“好歹玄武前辈也是神兽啊，你怎么想要……想要……”
说道这里爱丽丝却是说不下去了，听到守护者玄武的死去和看到活生生的守护者在自己面前死去，这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啊。
“善良的爱丽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必要，如果我的身体并没有毁灭，我会很高兴能够化为你们的能量为整个世界尽出最后一点绵薄之力。”玄武慈祥的说道。
总感觉如果能够化形的话玄武一定会是一位白发苍苍胡子拖地有着慈眉善眼的功德老人，当然，这一切不过是李清水的脑内补充而已。
“为什么你好像对我们很熟悉的样子？”这是让黑月最为不解的地方，熟悉到连每个人的名字都能够叫上来，按理说自己等人以前根本没有和他接触过吧？
玄武微笑道，天知道凭他的脸是如何做出这个能够让众人判读出是微笑的表情的：“一切都是预言告诉我的。”
“啧，怎么有种天命所归的错觉啊，很不舒服呢。”手机不甘心的甩了甩触手。
李清水斜视了他一眼，“要不你大吼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试试？看老天会不会突然降一道雷下来劈你，要不你把这个命运换一个词，换成钦定，是不是感觉好了很多？”
手机扯了扯嘴角，明明是如此严肃切悲情的场景，你这家伙是不是真的一点气氛都不会看啊？
李清水摆了摆手道：“不用看气氛的，人死不能复生，这一点从我爷爷死的那一天我就认识到了，除非等我哪天真的能够成为仙侠小说里面那种能够执掌轮回的大佬差不多。”
先不论李清水到底是用这故作轻松的语气掩盖这悲伤的氛围亦或者是真的内心中薄情寡义，玄武却是首先收起了这无所谓的感伤道。
“那么……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趁我还有意识存在，就好好回答你们的问题吧，最终你们将带着这东西离开。”
身后那一只没什么存在感的蛇头尾巴突然有了动作，之间那细长的脖子突然从根部鼓了起来，随后越来越往上，最终总算是到了蛇头的位置。
然而，从众人的角度看过去很像是……
李清水皱着眉以一种科学严谨的口吻问道：“这是……吐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