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贾琏回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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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乾元三十三年, 大周肃宗徒元义驾崩,年仅54岁,累死的。

他的帝王生涯前期和老圣人、兄弟们斗智斗勇, 中期平衡朝堂, 整肃父皇一朝贪腐遗毒,后期应对外族的挑衅侵略保境安民,殚精竭虑。他励精图治,才使事实上已经被掏空的国家底子重焕了生机。

然而, 后世朝堂民间却盛传他是一个暴/君。他差点让那些笔杆子们把他的祖坟给挖了。他死了是怎么知道的呢?

原来,他死后灵魂不散,一直以阿飘的形态游荡世间。然而, 他对后世之事越看越生气,心中难免怨气越来越大。

他不甘心, 他生前撸了勋贵世家这些蛀虫, 吏治变清明, 百姓安居, 怎么就成了残暴之君了呢。

还有他的江山, 他呕心呖血怎么就传给了那么个不肖子?

最后, 不肖子年老时朝堂任由一帮文臣把控。

他那不孝子听闻后金兵南下, 从醉生梦死中醒来, 将皇位传给了他的孙子。他的孙子不过十二岁, 哪里懂什么朝政和国家大事?一帮争权贪官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通/敌/卖/国, 曾经赫赫扬扬大周就这样完了。

一些文臣江南士绅又在金陵拥立了一个大周宗室当皇帝, 京都王气衰竭, 而微弱的王气在金陵显现,他的灵魂竟然不受控制飘到金陵。

他的灵魂飘到在金陵紫金山上,乍然间进入了一个神仙府地。

苍穹旷远,春日绵绵。

远处青山隐隐,白云茫茫,近处瑞霭笼罩,祥光阵阵。

不时彩鸟夹云翩跹飞过,灵兽穿花怡然信步。

这里空无人烟,他一个孤魂却还能触到这里的一切。

他在青山下找到一个洞府,里头像是人为开凿了一间间石屋,石屋陈设简单,却是非常干净。

他看到有三间石屋放着一架架的竹简,他走进第一间书屋,翻阅了竹简,阅读后之后,发现是道家经曲,反正当阿飘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在石屋中读了起来。

他越读越觉得微言大义,渐渐有所了悟,不知不觉已修习了些许道法。当他发现这个奇迹后,更相信这是神仙洞府,只要他修习道法,将来成仙或是重新做人均比现在当身不由己的阿飘强。

他精读竹简,习得道法,灵魂吸纳灵气,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只是到了外面,强大起来的灵魂也只是能到处走走,不会再任由“王气”来限制他的行迹罢了。

却说这些年天下大变,不过十年,南方各路反后金的起义军纷纷被压制,他也感应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与他相通的“王气”了。

鞑子已经占领中原,他能发现到鞑子在燕云一带强大得多的“王气”,这股“王气”却不是和他有助益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断子绝孙,他不由万分悲痛,他自问是个好皇帝,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义觉得全是那“不肖子兼不孝子”的错,然而他已经是从矮子里挑高子了,一场政变后剩下的几个儿子,就那不孝子是个机灵聪明人,通晓军政,知道收揽人心,知道一些帝王心术。其他儿子,阴晴不定的有、钻营商贾的有、酒囊饭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牵着鼻子走的有、还有自己贪污治理河工的银钱视民生于无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么就会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儿子守不住江山,当年他自己为何要在夺嫡中步步算计,若没有当皇帝,后世脏水也不会泼到他身上了。亡国的责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国后,徒氏已没有丝毫香火之气。他看着后金得天下,百姓剃发易服,心生无限悲凉。

他孤零零地在这茫茫大地游荡,直到最后天边亮起一道白光,从白光中掉下个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到了这样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会飞,或者说会飘。

反正是梦,自己的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如飘远一点,看着远处一片青山碧水,她打算飘到那边去当一当凌波仙子。

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扭曲,突然她被人缚住了脖子,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目带凶光地盯着她。

徒元义退却了一直萦绕在意识中的“愤老”之思,冷冷问道:“你是什么人?”

秀妍看看手上的绳索,惊道:“大叔,你干哈呐?有话好好说行吗?”

徒元义见这小姑娘奇装异服,最重要的他终于见到一个同类了。他当阿飘近百年了,你道他只是为了子孙不肖又亡国而心痛不已吗?那只其一,最难受的还是无尽的寂寞,他说话别人听不见,他做什么事别人也看不见。他“修炼”了一身本事,在外对活人却是用不上的,除非他灵魂修得强大到能化出实体。

徒元义看她不似汉人装束,问道:“你是鞑/子?”

秀妍道:“我是‘大子’,你还是‘小子’呢!”

“放肆!”徒元义白眉一肃。

秀妍呵呵:“喂,大叔,咱们是平等的好吗?不过是做个梦嘛,我不陪你玩了,我要醒来!”

秀妍拳头碰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该醒了,该醒了,醒来去更新!”

秀妍现在是个比较红的绿江网络作家,现在正在写耽美争霸,还是有点口碑的。

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见到奇怪的人,又感觉身子轻飘飘,只当自己写作多了,出现幻觉。

“七弟,你巧立名目,血洗江南,动摇社稷,已非仁君所为!我身为大周皇子以社稷为先,迎父皇重新临朝,拨/乱/反正!在场诸位都是我大周忠臣良将,必定光宗耀祖!你我兄弟一场,我劝你认清形势,自行退位,恭迎父皇临朝,我等自是既往不咎,让你余生也得享荣华富贵!”

一翻话说来似有理有节,似全无谋私之心,还符合他贤王的名声,贤王就可以留乾元帝性命。

徒元义提着缰绳斜睨着他哈哈大笑,这虽是空旷之地,这笑声却在朱雀门前三万兵马听得清清楚楚。

徒元义手中拿着金丝马鞭朝徒元康一指,朗朗道:“徒原康,你当造反是考秀才呢?造反靠嘴吗?你哪那么多废话!要战便战!今日是尔等贪得无厌、目无君王、以下犯上先负朕,不是朕负了尔等,一切是尔等咎由自取!”

徒元康嘶声喊道:“徒元义,你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徒元义撩起马背上的弓,搭上一支箭,让一张三十石的弓拉成一个半圆,手一放弦,蹦一声弓弦震动,而箭如闪电飞过来。早有徒元康的亲卫看到徒元义搭箭就前后三排盾排结阵挡在徒元康身前。

然而,徒元义这一箭射的却不是徒元康,而是他们举事的最中间的旗帜,上书一个“廉”字,代表着廉亲王。

只见那一箭将旗杆震断,廉亲王的旗帜瞬间掉落在地。廉亲王一方的人马脸色顿觉得不好。就算是二战时期,两军对战都不能失了军旗,何况古人十分迷信,会觉得王旗是为不祥,这瞬间夺人士气,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讳地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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