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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以后。”他冷不丁道。
“嗯？”她眼神疑惑示意他继续说。
他笑了，抓了她的手跟自己十指相扣，“我是说，不用以后才知道。很早之前我就在偷笑了，偷笑你喜欢我，偷笑你属于我。”
“得了吧，不用说好话哄我。”她不相信。
这次是真不相信。
没有闹脾气，也不是在故意试探他，而是她即便没有记忆也稍微有自知之明。
那个时候的自己，除了爱他，用一腔热血纯粹的有点白痴的热情去爱他之外，根本没有什么资格让他说“很早很早”以前。
她现在只是跟他保证，保证她会越来越好，真的，不管是对爱情，对生活，还是最她自己，她都会越来越好。有这样的信心，她才会说出口那句让他以后以她为荣的话。
邵沉亦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不相信，同时也没有当一回事，他略微无奈，不过也无所谓了。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也许是两人在百年之后，也许是在某一天突然梦醒。
总会知道的。
“你不累吗？”她小心推推他。
他微微一压嘴角，“嗯，累，乖孩子帮我捏捏腿？”
“滚！”
“一起滚。”
江绵绵：“……”怎么办？还没有让他搬进来她就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