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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她学会了冷静和淡定。
遇事不能慌乱,否则会处理不当而变成无可收拾的局面。
车子一路向前行驶,魏小纯一点也不怕宫御派来的保镖监视她,答应搬到城堡,可没有答应为了他安分守己。
尤莉带着魏小纯换了一套性感的夜店装,她化了很妖艳的妆容,穿着高跟鞋进入舞池,惹得周围的苍蝇全都围了过来,腿脚不便的情况,只是干站在那里,小幅度的扭动几下身子,脚下并没有动。
她没有兴趣赶人,有尤莉在,这些琐碎事压根不操心。
魏小纯看到宫御派来的保镖监视她的行踪后,又拉着尤莉从夜店的后门离去,他们来到了六星级酒店。
房间是尤莉的男性朋友开的,魏小纯跟在她身后进去。
“你们俩在一起真的没事?”尤莉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见她犹豫不决,魏小纯有些不耐烦,对于今晚在外留宿,以及不想被宫御打扰,这些不是简单的玩闹,而是另有用途。
“你明天早上来接我,现在可以回去了。”
魏小纯非常不客气的对尤莉下逐客令。
这位特立独行的艺术家,似乎对浓妆艳抹的她没有任何的兴趣。
挺好的。
等到尤莉离开后,魏小纯看了一眼艺术男,她指了指偏厅,“让我住一宿,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
艺术男没有刁难她,随意的挥了挥手。
魏小纯找了一条毯子走到偏厅,她在艺术男不使用洗手间的情况下走了进去,进去后关上门开始卸妆,卸完妆坐在马桶上,对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各种掐,抓。
她在制造身体上的淤痕,这么做并不是自虐,而是要向宫御有所交代。
今晚的好戏演的太久了,魏小纯的心情稍微得到了舒缓。
她起身,双手托在盥洗盆的流理台边沿,清澈的眼眸凝视着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庞。
四年了,这四年来她受够了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受够了想他的每一分每一秒,只要想到他,心就痛得无法呼吸。
在浴室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魏小纯打开门走了出去,出去后,她发现艺术男坐在地上还在忙工作,于是,放缓走动的脚步进入偏厅。
城堡的三楼,灯火通明,宫御坐在书房里,颀长的身躯深陷在皮椅之中,优雅的坐姿,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的黑眸紧盯着桌面上那几份摊平的资料。
“少爷,四年前魏小姐确实坐过牢,她所有的身份资料全部被篡改了,变成了魏欣彤。”
阿尔杰站在书桌前,姿态恭敬地说道。
“还有呢?”宫御道。
“还有,她的腿根本没有瘸。”阿尔杰说道。
腿根本没有瘸?
宫御如鹰隼的冷眸斜睨着阿尔杰,轮廓深邃的俊庞一片冷峻,拧着剑眉不悦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她装病?”
阿尔杰摇了摇头,“不是的少爷,我问过当年给魏小姐进行伤口治疗的主治医生,她说,魏小姐当时的伤完全康复了,那条腿前前后后受过两次伤,一次是在英国,一次是在S市。”
提到左腿上的伤,宫御似乎明白了什么。
“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冷眸直视着阿尔及,嗓音冷厉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宫御理解了。
只是,皮肉之伤好治,心理创伤难医。
他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