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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格冷笑:“蒋从河这么多年能到现在的地位,虽然也有岳家扶持,但要是他自己没有半点本事和城府,又怎么上得来?说到底会败,也是这几年有点得意忘形,刚愎自用了。”
“也有鲁家压制的缘故在吧!”齐泰国也道。
“多种因素,是他太贪心,也得意过了头,忘了初心。”
齐泰国听着心中一凛,目光也变得深起来,他这几年,也颇得意,也该沉着起来,时刻警醒自己,不然的话,今日的蒋从河,就是来日的自己。
这是一个反面教材,也要时刻提醒自己,勿忘成为一个军人时的所宣过的誓言和立过的宗旨。
但甭管怎么说,事到如今,蒋从河这威胁,总算是铲除了!
两人坐在凉亭,看那云卷云舒,脸上难得露出轻松来。
而蒋从河,也在深刻反省自己,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就被双规起来了呢?
他败在哪里?
他还有什么人可以用?
刚刚见过鲁淑芬,鲁家比他的麻烦更深,基本都不用刑讯,所有的证据已经可以把鲁家的罪给定死,就等开庭日子,判多少年了。
所以,指望鲁家,是没有用了。
他也不想去指望,要不是鲁家,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失了自由?
蒋从河想到鲁家,就觉得恶心和烦躁,早些年,他就劝过老爷子,不要去碰那一块,实实在在的做生意,不就挺好,偏偏说什么富贵险中求,好吧,现在累人累物!他却没想过,他就没有一点错?
然而有些人就这样,从来不会在自身找问题,只会怪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