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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泰国失笑,叹道:“哪里是我干的,是宁格。”
他缓缓地将宁格在京里的动作给一五一十的细细说了,说到宁格让人拿了粪水臭鸡蛋去砸蒋晴一身时候,忍不住无奈失笑。
程素看着自己桌上的包子稀饭,只觉得一阵反胃,默默的放下筷子,心想这可真是实打实的恶心回去了。
“你说,他这人咋想到这么恶心的法子?真是……”齐泰国再度失笑。
程素道:“他是典型的纨绔二世祖,霸王头,啥想不出。这么说,蒋晴是真没好日子过了!”
父亲厌,外祖家也生了嫌隙,她能依靠的,就是这两点而已,现在她惹出这么个麻烦,以后谁还敢任她胡作非为?家族利益真全不要了?
所以,说是掉了牙的老虎也不为过。
“有没好日子过不知道,反正我们要她再蹦跶不起来,现在拔牙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绑手脚了!”齐泰国的眼神有点森冷。
“还有后招?”程素讶然。
齐泰国说道:“这后招能不能成,得看蒋从河够不够狠了,或者说,是看他狠心的程度去到哪一步了。”
这也是赌蒋从河究竟是重视利益还是家人多。
程素听得心痒,连忙追问他们这后招是什么。
齐泰国简便的说了,程素有些发愣,半晌道:“如果这招成了,那蒋从河,可真是够狠了!”
所以说,这也是一场赌局,赌的是输赢,可考验的,却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