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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亚兰气愤的收便签条,不满地道:“真麻烦,还要接他。”
“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事做。快去,一会儿到点了。”
安亚兰撇了撇嘴,忿忿的抽了块面包,奔向门口。
她现在处在一个再婚家庭,妈妈带着她嫁给了苏云生,苏爸有个儿子,她知道,不过没有见过,那人据说一早就去美国了,不太清楚,她也不想弄清楚,只是在美国呆着就呆着呗,回来干什么。
今天她随意地扎了个马尾,T恤衫,豹纹裤,板鞋,一身的清爽,不似上班时那么拘谨,仔细想一下,似乎是刚没了工作,但怎么好像个很久的事情?记忆里好像有什么缺了一块儿,可是又想不起来。
机场。
百无聊赖的守在栏杆外,浑身没劲,不停的玩手机。
好不容易,终于看到有人陆陆续续从里边出来了,安亚兰懒懒的举起手中的印有名字的纸牌。
周围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欢笑声,亲人相见不亦乐乎,却独独没有人来认领她的牌。
安亚兰等得要睡着了,乏力的揉揉眼睛。怎么这么久,一大老爷们也这么磨磨叽叽。
眼帘下,忽然的,停伫了一双白色休闲鞋。安亚兰眨了眨眼,眼帘一点一点往上抬。蓝色的牛仔裤,鸡心领的纯白色针织衫,很干净随意的打扮,由于微微倾着身,从领口处嗒啦掉出一根雪瓣型吊坠的白金项链。
安亚兰这才感觉到这人是在看挡在她脸前的纸牌子,于是双手放下,立即,一张清秀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帘,她不由得怔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