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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多谢你这次能帮我。”
我知道周胜男说欠我人情,只是个委婉说法,所以对她的感激也是真心实意。
周胜男却摇了摇头,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只是拘留所里的一点小事而已,你好像就很知足?”
我和青大对视一眼,苦笑摇头:“不是说我知不知足,而是我在镇上门路不多,如果周姐不帮我,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帮忙。”
周胜男点了点头,忽然认真道:“骡子,你兄弟青海这件事,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些没搞清楚重点?”
“怎么说,周姐你的意思是……”
“拘留所里就算有人耍阴招,最多也就是让他吃点苦头,顶多是挨顿打而已。”周胜男语气淡漠道:“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对方确定是轻伤,你那个兄弟很可能就要真的去坐牢,到时候怕是要比现在更麻烦百倍。”
我愣了下,一旁的青大忍不住问道:“对方被打破了头,受伤是肯定的,难不成我弟弟真的要坐牢?”
我也点了点头:“看着是挺重的,只不过那家伙用纱布包扎过,也不知道到底伤得怎么样。”
周胜男看白痴似的看了我和青大一眼,自己没说话,而是扭头对一旁的山鸡道:“小鸡,你跟他们说说,什么叫轻伤。”
“胜男姐,我叫山鸡不叫小鸡。”山鸡无奈的嘟囔了句,见周胜男不加理睬,也只能是哭丧着脸的撇撇嘴,扭头跟我们解释:“这轻伤呢,我就最懂了。毕竟我经常要跟人干架,有时候为点小事情出手重了也不好,你们懂的。”
朝我们眨了眨眼,随即也不理我们哭笑不得的表情,继续叨叨道:“这轻伤是法律上的一种说法,不是把人打了有点伤就能够得上轻伤的。至于这打了头……哦,对了,他脑袋有被打破没?就是有没有出血什么的。”
山鸡摆出一副专业人士的架子,我只觉莫名的有些怪异,只不过这会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忙配合道:“出血应该有出吧,我看他有被包扎过,不过按青青的说法,对方也只是被阿海拿砖头给开了瓢,应该也不会伤得非常重才对。”
“只是拿砖头开了瓢?”山鸡不屑的撇撇嘴:“就不知道他伤口有多深,或者简单点来说,就是面积大还是小。”
这话说的我们都是一愣一愣的,青大失声道:“还……还跟面积有关?这不是验伤吗,怎么……”
“当然有关了。”山鸡翻了个白眼,似乎嫌青大这话很没文化:“验伤验伤,不验面积深度什么的,怎么叫验伤,难道还真看他脑子有没有被打坏啊?脑子里头的事谁也说不准,反正我就知道警察一定是看表面伤口的,只要面积不大,没超出一定范围的话,就够不成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