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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一支烟不到的功夫，老爷子应付完小孩和家长，抬头正好看到我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稍稍错愕：“罗……骡子，还有什么事么？”
我看了眼左右，这亲子菜园里人来人往都是个人，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干脆便拉了拉老爷子说：“你这里先放放，我还有点私事想问问老爷子你。”
“那成，我先跟他们说一句。”老爷子也没含糊，先去跟之前说话的几个家长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返身去一旁的水桶里洗净了手，这才过来跟我一起出了塑料大棚。
走远几步，在荒山的一偶，我递了支烟过去，老爷子犹豫了下还是没接：“刚都抽了两支，小芳可管得严，不敢多抽了。”
老爷子以前咳嗽过很长一段时间，久咳体弱，后来才慢慢将养好。现在日子过得好了，总是会想着多活几年，提起孙女青芳时，老爷子的脸上也满是笑意。
虽说我跟青芳的事是老爷子自个同意的，甚至还曾推波助澜，但在青芳爷爷面前，我想起要问的事，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只不过有的事总不能藏着掖着不解决，咬了咬牙看了眼左右无人，我还是压低了声音上前一步道：“老爷子，是这么个事，我最近不是一直都有喝你的那个药汤吗……”
“怎么，我这药汤有问题？还是出了什么状况？”
我咂摸了下嘴巴：“问题倒也不大，就是……就是老想那事。”
“正常啊。”老爷子不以为意：“你这本身就是强身健体的药，而且还有壮阳的效果，想是正常的不想才不正常。”
“不是的，老爷子。”既然说开了，我也没啥好瞒着的，便直言道：“我说的想是很想很想那种，忙起来还不觉得，但一闲下来这整个人脑子就跟钻了虫子似的，感觉有点不受控制的那种。”
老爷子认真的看了我好几眼，眉头紧锁的自个在那犯嘀咕：“不能啊，这药方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没人出现什么问题啊。”
想了想，又问：“你跟小芳……我是说，你们那个啥多不多的？”
“还行吧。”我含糊的应了一声，妈了个蛋的，老爷子，咱能不问的这么入骨不？这尼玛有点不好开口啊。
心中有些吐槽，但咱也不能讳疾忌医，压低了声又给加了句：“那什么，这不最近忙得晕头转向吗，大家伙都累得很，这也就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
“着啊！”老爷子突然抬高音量吓了我一跳，双目灼灼有光：“药没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
“啊？”我一脸懵逼，我自己的问题？妈了个蛋的，该不会真的是我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