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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坐改半跪在车厢内,木槿抬手抱住了墨翎的脖颈深深依偎在他的身上,“阿翎,你好生狡猾……”
一声埋怨承载得是满满的情意。
而墨翎半点也不否认,只抬手将人给反拥在怀里,“嗯,我好生狡猾。”
……
一如墨翎所言,留在淮南王府过夜这个决定不但没有因为回去的时候耽误了点时间而惹苏鸢不高兴,反倒是让苏鸢很开心。
一个下午,墨翎都处在苏鸢的热情当中,便是连墨筵都没能插上几句话。
直到夜幕降下,苏鸢陷入了梦乡,墨筵这才得空与墨翎说正事。
而在墨筵去找墨翎之前,为了防止苏鸢醒来,墨筵直接点了她的睡穴,这才从暗道中进入了墨翎的院子。
墨筵到来的时候,墨翎刚刚熄灭掉院中的最后一点火焰,只余一片漆黑。
当然,迎接墨筵的除了一片漆黑之外,还有刚刚煮好熄掉火焰的热茶。
闻着茶香,墨筵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墨翎对面坐了下来。
“不早不晚刚刚好。”在墨筵坐下的瞬间墨翎开了口,并在话落的瞬间将一杯泛着热气的杯盏放到了墨筵的面前。
“哼。”墨筵冷哼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却是在冷哼过后极其自然的端起面前的杯盏轻抿了一口。
一口茶水入喉,墨筵这才再次气哼哼的开口道:“老子是管不了你作的,但下次作之前能不能多给老子透露点信息,老子不小了,这精力可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淮南王这话乍一听满是兴师问罪,然细细一品却满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