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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等你好了,这仇姐姐帮你报。”话落间,木槿将药送到了穆流年的唇边。
穆流年对着木槿勾唇一笑,然后就那么含着笑将那药给吞了下去。
下一刻,木槿快速的将扎在穆流年身上的金针给拔了下来,随后并没有立刻给穆流年施针,而是站在一边等着药效发作。
而此时此刻穆流年还是忍不住身上的燥热开始扯自己的衣衫。
不过好在药效挺快,不一会儿的功夫,穆流年就不再扯自己的衣服,而是被剧痛席卷全身瞬间痛得蜷缩起了身子。
而对穆流年来说,痛比那燥热sao痒好受得多了。
只不过经过了片刻的适应功夫,穆流年便慢慢地将自己躺平,随即对着木槿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便闭上了眼睛。
见穆流年安静了,木槿这才得了机会迅速的解开穆流年已经被扯得凌乱的衣衫,然后在她的身上扎满了金针。
然而在过了片刻之后,穆流年的面色却是变得涨红,木槿当下吓得摸了摸穆流年的脉搏。
当感觉到那药性不被刺痛的药性压下去反而增长的时候,木槿瞬间便明白了,这是越治越反弹,所以她的方法不行。
一想到这,木槿速度极快的将所有的金针都收了回来,紧接着就见穆流年面上的红色退散并变得苍白,那是疼得。
这一刻木槿突然想起来自己看过的那月老头所说的山谷里的医术上的一种chun药,无解,要么忍要么找个男人,别无他法,不过好在不会不找男人就出现危险。但就这忍,据说要三天三夜,这会把人给逼疯的,她完全不能确定自己给的痛药能压制那药几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