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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这边,木槿看不到样貌。不过却能看清墨睿的神情,只见此刻墨睿脸上既没优雅也没颓废,而是满满的可怜委屈加邀宠。
“言言,我又被打了,浑身疼,你能帮我疗伤么?”
这副神情加言语瞬间把木槿雷得一个外焦里嫩,说好的优雅呢说好的颓废呢。这无赖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淮南王府清冷是遗传,连无赖也是遗传吗?
想想昨日见到的淮南王,一脸大胡子看不清表情,多正经的样子,但在对着淮南王妃的时候简直不要太狗腿,完全不顾有外人在场。
墨翎就不要说了,当初那是要多高冷就多高冷,现在呢,要多无赖就多无赖,她绝对是亲身体验。
木槿没听到那女子说话,只看见那女子对着墨睿砸了一个类似药瓶子的东西,然后直接越过他走进了月医府。
“还是我的言言对我最好了。”
木槿清晰可见在墨睿这不要脸的话落下的时候那个走向大门的言言背影僵了一下。
而那个墨睿如获珍宝的把那个瓶子揣进怀中,然后半点病态也没有的大摇大摆的走了。
方向与她相对,更是从她面前走过去了,木槿觉得他一定是看到她了,但他却跟没看到一样,目不斜视。
说白了他两也就刚刚一品斋里那一面之缘,还不是很好的一面之缘,看见跟没看见还真没什么两样。
倒是穆流年嗖的一下直接凑了上去,“哎呀,花蝴蝶,你这一招用了多少次了,能不能换个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