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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司徒宗远的时候,司徒月的心情仍然是没有平复,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她从小敬重的父亲竟然会对她用那样卑鄙的手段。
“月儿,你……你怎么了?”司徒宗远心里有些不安。
“父亲,告诉我,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司徒月声音中带着极大的痛苦,她真的无法想象若是莫如谪当时没有及时赶来,她会怎么样。
司徒宗远面色骤变,难道司徒月知道了那件事情?
“月儿……”话哽在喉咙,司徒宗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初他是被曲二娘说的心动了,如今想想实在是不应该。
不管怎样,他也不该用那样的手段逼迫司徒月。
“月儿,对不起。”最终,司徒宗远说了这句话。
然而,这依旧不能让司徒月理解、认同他,她和他之间的父女亲情终是裂开了一条无法弥补的缝隙。
从司徒宗远那儿离开后,司徒月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她脑海中唯有一件事,那就是离开司徒家。
“派人跟上她。”吴氏冷声。
“是。”
司徒月最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除了跟着她的吴氏的人外,所有的人都以为她还在司徒家。
“师父,徒儿来跟您请安了。”一大早,司徒殇就来了。
但司徒月却没有跟往常一样让他起来,而是厉声喝道:“你就是这样来跟我请安的吗?”
司徒殇从未听到过她这样严厉的声音,哪怕他有时候做的不好,她也没有这样过,一时慌了神,“师父,是徒儿哪里做错了吗?”
“当然,你哪里都是错!”司徒月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这一日,司徒殇受了重罚,前来求情的司徒鹏亦是,所有人都被司徒月的可怕手段吓到,司徒府再次变的人心惶惶。
再后来,司徒家的产业、人脉等等都因司徒月而发生着变化。
性情大变的司徒月被国都的人看在眼里,渐渐地甚至有人说她是因为被情所伤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而矛头自然是直指莫如谪。
消息传到莫如谪耳中的时候,阿七分外担忧,“爷,不然咱们还是把真相告诉月小姐吧?她现在这样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
莫如谪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白了几分,虽没有说话,但微微发抖的手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阿七正要再劝,门口突然有声音传来。能够走到这里来的人除了他,就只有自家主子挂名的那位夫人了。
“爷,奴家听说您午膳时没动几口,特意给您端来一碗羹汤。”闵氏娇滴滴道。
莫如谪头也没抬,“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不要再自称奴家。”
闵氏抬起素手捂了下嘴巴,笑道:“你瞧,奴家……我又忘了,真是该打。”
带有玩笑的话也没有让莫如谪抬起头来,闵氏又道:“爷,您在忙什么?”
说着,她就要翻莫如谪手底下的东西。
这下,莫如谪抬起了头,却是冷面冰霜,“既然你已经送到了,那就回去吧。”
又是这句话!闵氏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行动上却是挺听话,“是,那我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