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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好像还真是这样。
“你真的爱他吗？”意浩亨突然再次开口问她，那眼神和语气都十分较真，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极其重要。
而他的这个问题，却让殷明芳愣了一下。
其实答案很明显，她根本就一点都不爱意伟霖，她跟意伟霖之间，不过只是一场交易。
可现在，如果这样告诉意浩亨，自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因此，即使真的很违心，殷明芳还是马上说道：“当然爱。不然，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那你是爱他的钱，还是爱他的人？”意浩亨紧接着问下去，那双眸里甚至还含着些许希冀。
因为他知道，如果殷明芳爱的只是意伟霖的钱，那对他来说还是有希望的。只要他能让自己拥有跟意伟霖一样的实力，那她就有可能重新回到他身边，即使这份希望非常渺茫；可如果殷明芳爱的就是意伟霖这个人，那他可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殷明芳稍想了一下，便淡漠地开口：“这非得有一个很明显的界限吗？我当然是爱他的人，但他有钱，有实力，也是我对他爱的一部分。这有问题吗？”
殷明芳这样的话，就等于在完全宣布，她和意浩亨的爱，在今天这一刻，寿终正寝。
甚至，这份爱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好，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意浩亨理解性地点点头，竟大大方方地跟她道歉了，“就算你是利用我，你也有你选择的权利和自由，我不该干涉你。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妈和儿子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意浩亨的语气里，充满了一种淡淡的凄凉与无奈，竟让殷明芳也不禁跟着悲伤起来——为什么，现在她竟会感觉自己的心脏处，那么痛，那么痛……
最终，殷明芳还是乘坐意浩亨的车回意家大宅。只是，他们俩一路无话。
＊
A市，一处非常雅致的咖啡馆大厅内，司沛琳跟黎夜弦面对面坐着。
借着大厅内柔和的灯光，黎夜弦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司沛琳光洁丰满的小脸，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距离上次她被丽姐毁容，已经一个月过去。不得不说，韩国的整形技术真的很好，仅用了这么短时间，就将司沛琳脸上的刀疤完全恢复，光洁到一点小瑕疵也没有留下。而且整形医生感觉她脸部脂肪偏少，颧骨稍微有些高，就给她做了自体脂肪填充苹果肌的手术，效果也很不错。
现在，司沛琳的脸甚至比以前还要漂亮，一颦一笑都深深撩动着黎夜弦的心弦。
而她在韩国的这段时间内，日理万机的黎夜弦竟放下手头的所有事务，在韩国陪了她整整一个月。甚至，在她因为疼痛而大喊大叫，因为担心效果不好而失落咆哮时，他都没有丝毫不耐烦，和要离开她的意思。
一位黑帮大佬，能这样专心对待一个女人，已经很难得。因此，经过这段时间，司沛琳已经渐渐消除了对这个男人的恐惧，能够很平静地跟他坐在一起，内心没有丝毫慌乱。
但是，司沛琳也很明白，她跟黎夜弦之间是不可能的。
毕竟，以前的她真的很糜烂，跟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到处都是。黎夜弦嘴上说着不介意，可到时候要是真遇到那些男人，受到别人的嘲笑，那他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真的会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