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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奕书听到这句话后,眼中涌起绝望哀伤。
是啊,即使那些画真的有缘被发现,案子查下来,恐怕也拿他无可奈何。
宋裕眼中涌起得意,“所以,我还是劝你将宝画乖乖交出来,留取一条生路吧。”
张奕书匆容地道,“那是张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岂可毁在我的手中?画在人在,画亡人亡,哪怕一死我也不会屈服。”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宋裕冲门外叫一声,“来人,将屋子给我砸了!”
于是两个高大的家将冲进来,将案上的笔墨纸笺全部扫落,墙上的画也全被撕碎了。
张奕书是一介文人,当然无力抵抗,只得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宋裕将屋子毁得面目全非,最后对他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到时你还是不交出画,体怪我不客气!”
说完就出了门,带着家将,骑马扬长而去。
张奕书关上门,望着狼藉的屋子,满眼痛苦。
他攀着扶梯,爬到横梁上取下那幅画轴,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这是祖辈呕心沥血所作的梅花图,价值非凡,但就是因为这副画,弄得自己家破人亡,
他知道再无路可逃了,很想与妻儿在地下团聚,可想到未了的仇恨,又心有不甘。
而且自己死了,那幅画也无人保管,真的会落入贼人之手。
他望着窗外冰封雪盖的梅岭,泛着一点点胭红,好像滴落在雪上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