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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艾离他已经穿好衣服。,他还很贴心地整理好床铺。
“潘小天和周洲可以进来吗?”他问。
我走过客厅打开前门,看到两位丧尸默默地坐在廊上的秋千。他们的样子很像一种「停机」状态。丧尸没事时就会呆若木鸡,整个人退回内心深处,定定地或站或坐,双眼大睁但空洞无神。这样做好像能让他们恢复精神。
“请进。”我说。
潘小天和周洲慢慢走进屋里,兴味十足地环视周遭,一副正在考察的样子。
他们终於坐下了,我打开冰箱拿出三瓶人造血,放进微波炉中加热,然后充分摇匀并放在每位客人面前的桌上。
对我来说,周洲几乎是陌生人。他在丧尸酒吧才待了几个月,我猜他也像前任酒保一样有入股。周洲身上有很惊人的刺青,深蓝色亚洲风格图案,活像一套花俏的衣服。攻击我的家伙也有刺青,但和周洲的比起来只能算监狱里的涂鸦,令人难以置信是同一种艺术。
周洲有一头长黑发,他是丧尸酒吧的活招牌,大多数夜晚他都打赤膊工作,今晚则因天冷穿上有拉鍊的背心。
潘小天的装束一如往常,像个默默无名的富豪。今晚他穿著冬季的蓝毛衣以及白色针织长裤,闪闪发亮的黑发直顺蓬松地垂在背后。他这副模样活像长了虎牙的女人。
“你们是否有北一的消息了?”我趁他们停下来喝饮料时连忙问。
艾离说:“有一点。”
我双手交叠在膝上等著听答案。
“我知道北一被绑架了。”他说。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连忙深吸一口气稳定。
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