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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萌脸上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政勤医生，你……怎么不说话？害羞了？”
政勤看一眼石小萌，若不是知道她现在无父无母，孤身一人，谁又能在这灿烂的笑容背后看出她的孤独。
政勤忍不住抬起手，轻拍石小萌的肩膀一下，“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
石小萌对政勤的碰触没有任何抵触，反而觉得暖暖的。
“既然你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好。”
“这些年你一直单身？”
“年轻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娶过一个老婆，不过我没碰过她。”
“为什么没碰？你不喜欢女人？难道你……喜欢男人？”
石小萌一脸好奇，等待着政勤的回答。
政勤如实回答，“那时候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当然，我对男人也没兴趣。我前妻受不了我的冷落，最终跟我离婚。从那之后，我单身几十年，不过……今年我忽然对女人感兴趣了，想娶个老婆，两情相悦，过完下半生。”
石小萌自上而下打量政勤，目光最终定格在政勤的某处。
政勤脸上一红。
石小萌指了指自己，“政勤医生，难道你和我一样，都保留着第一次？”
政勤猛得点点头，“是的。”
石小萌抬起手，使劲拍拍政勤的肩膀，“向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少见。还记得我说过，我还有一个择偶要求吗？”
“记得。难道是必须保留着第一次？”
“这倒不是。这样吧，今晚我留在你这里，检验一下。”
“你这么主动，真的好吗？”
“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