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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绵靠在门上缓缓的坐落在地面上,眼神绝望而空洞的看着别墅区的夜景,奢华而刺眼,就像在嘲讽她一样,明明那么的低贱,却还要装作高贵不可一世。她在心里嘲讽自己的做贱,但为了女儿,却又不得不做到这一步。
拨出了那个号码,电话那边一直繁忙始终无人接听,苏绵绵只能毫无目的的在外面等着,任由着夜里的凉风席卷着她全身,从脚底到心里感到发凉。
......
酒吧。
付景言一杯一杯烈酒下肚,他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来这里借酒消愁有多少次了。
搬动着手指数都数不清了吧,就连吧台的调酒师也都记住了他的喜好,每次他来,根本就无需自己点酒。
酒水苦涩难以下噎,但却被一杯一杯的灌入他口中,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涉,心里烧热得厉害。
“苏绵绵...”他痛苦的喊出这个名字。
白日听闻杨芷玥的那一番话,他的心久久无法平静。本想冷漠的视之,可是心里又担心那小女人,以至于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一直都无法入眠。
他甚至担心萌萌的病情,所以硬着将这股恨意压回肚中,从床上爬了起来赶到医院。
可谁想到,他会撞见这一幕。
那女人偎依在别的男人怀中哭泣,男人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水,表情深情款款。
曾几何时,这些动作只属于他一个人,可现在,她既然容许别的男人碰她。
想想都觉得可恨,付景言只觉得心里的妒火与愤怒融合在一起,让他的心一阵阵火热的燃烧着,烈酒下肚,更是觉得一阵阵烧心,让人觉得无比的难受。
留下几张百元大钞,他强撑着自己站不稳的身体一步步艰难的走出酒吧,在凉风席卷全身之际,心里突然觉得一阵好笑,既然就肆无忌惮的仰天大笑了起来,“苏绵绵,你赢了,我算是彻底的输给了你。”
他细语喃喃,一拳凑向路灯杆子,整个人无力的坐在地上,开始一阵阵难受的乱呕了起来。
夜,愈发的寒冷,苏绵绵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只觉得全身一阵阵冰凉,甚至不住的打颤。
一阵刺耳的紧急刹车声打破了别墅区的宁静,伴随着一阵阵浓烈的酒味,苏绵绵只看见一道黑影慢慢的出现在视线中,继而付景言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眼前。
“付景言...”苏绵绵慢慢的站了起来,却因为蹲得太久,脚下一阵发麻,整个人站不住的往男人身上倒去。
似乎被她的突然出现给吓到了,付景言俊容闪过一丝的惊讶之色,随即却又生冷的将她推开,“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语气冰冷,与前天那个温暖求她原谅的男人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苏绵绵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男人,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充满着晶莹的光芒。
良久,她忽然拉住了付景言的手,哽咽道,“萌萌她...”
“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付景言绝情的掰开她的手,眸光犀利而冷漠。
只是在踏进别墅大门之际,脚下一阵停杵,忽又猩红着眼眸看向她,“苏绵绵,这一次是你自找的。”
话落,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就将她抱了起来往家里走去。
他因为醉酒动作有些粗鲁,直接就将她扔在了沙发上,欺身就压了下来,“想要和我谈条件,先拿出诚意来。”
他的语气冰冷得吓人,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的危险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条件,我答应。”苏绵绵咬了咬唇,倔强的对视着男人的冷眸。
付景言犀利的笑着,一吻压了下来。
苏绵绵并没有反抗,不做任何的挣扎,就这样任由男人的湿吻,一点点的往下滑。他的气息看似很不稳,浑身的灼热度烫得吓人。
许是因为酒意的缘由,他动作非常的粗暴,就连撕扯她的衣物时,都带着令她无法挣扎的力道,直接就耍狠劲全部撕碎。
“疼!”在指甲划破她娇嫩肌肤时,苏绵绵闷哼一声。
“我这里比你还疼,”他停住动作,猩红的眸子对视着她,带着无尽的黑暗与悲伤,“你伤我的时候,可想我这里会不会疼?”
“苏绵绵,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折磨了我整整三年,”男人痛苦的嚎叫着,禁锢住她的下巴,企图看穿她心里所有的心思。
可见她的无动于衷时,只觉得心里郁结难解,一拳就打在她头顶上的沙发背上。
“景言...”她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下,轻声唤出他的名字,“别这样。”
“那你要我如何?”他嗓子哑得厉害,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更加的恐怖。
苏绵绵紧紧抓住沙发,倔强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滴下,哽咽着声音道。“我求你救救萌萌...”
“凭什么?”他发狠的看着她,“让我去救一个孽种,你让我如何去救?”
即便他在怎么喜欢萌萌又如何,那孩子毕竟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他心胸在如何宽大,也不会去救她。
“如果我说,我拿婚姻拿来交换呢?”苏绵绵冷笑的看着这个男人,在她的禁锢下缓慢的坐了起来与男人相对,“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折磨我吗?我让你发泄,但求你救救她。”
一席话彻底惹怒了他,付景言拳头传来‘咯吱’的声响,他无情的一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用身体来和我作为条件,你真是够可以的!但是对于一双破鞋来说,我玩腻了...”
男人这冰冷的话悠悠飘来,让苏绵绵的心一刹那崩溃。
破鞋?他说她是破鞋!
苏绵绵只觉得好笑,她这双破鞋还不是被他给捅破的,凭什么他要如此的做贱贬低自己。
心这一刻无比的发凉,苏绵绵绝望的笑出声,而后在男人的疯狂下慢慢的起来,直接就甩了他一个巴掌,咬牙切齿道:“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包括你付景言,我这双鞋再破,也不需要你来如此贬低我。”
刚才他那般粗暴折磨她的时候,她就算再疼也能隐忍住,可现在这男人既然如此侮辱她,让她的眼泪在一刹那间憋都憋不住,直接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