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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人口中得知,他一直为周天海办事,周天海会拿一些货让他偷渡到香港澳门贩卖。
而这些货是什么,男人硬着咬牙不说。
茉莉担心打草惊蛇,何况她对这一片码头不熟悉,所以就将男人给绑了回来。
“你现在在哪里?”付景言沉稳的问道。
“工地附近的废仓!”
“我马上过去。”付景言挂断了电话,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苏绵绵仍然睡得很香,不过眉头却拧得很紧。
付景言心疼的为她抚平了眉,薄唇轻触了下她娇润的红唇后,这才不依不舍的挪开。
收拾一番后,付景言离开。
不过也在这一刻,苏绵绵睁开了眼睛。
付景言可能不知道的是,苏绵绵的睡眠很轻,而这种失眠症,从父亲死的那一天开始,一直都是这样。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无论睡得多香,也都会被惊醒。
在付景言电话响起之际,她就已经清醒了,只不过就这样闭着眼睛,听着卫生间传来的说话声。
苏绵绵下了床,简单的用被单裹住自己身无寸缕的酮体,赤足来到露台前,眼睁睁的看着付景言的车从眼前一闪疾过。
“景言,虽然我不知道你都在计划什么,但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处理好的。”苏绵绵在心里小声的低喃,却痛恨自己一丁点的忙都帮不上。
......
工地废弃的仓库里,茉莉一身紧身的皮衣皮裤,如张扬而高傲的女王一般,冷冷的看着浑身被绑得动弹不得的男人。
“你说不说?”茉莉手中的皮带扬起,狠狠的抽打在男人的身体上。
“我呸...”男人倒是副倔骨头,冲着茉莉狠啐了下,“你他妈的臭婊子,还不把老子放开。”
“啪!”男人话一落,茉莉的皮带又鞭笞了下去,“再给我骂一句试试看。”
“臭婊子,老子要是从这里出去,一定让你在床上生不如死。”男人嘴贱的骂着。
正好此时,付景言的车子到了,那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让茉莉难受的用手挡了下眼睛。
抬起脚来,用着脚上的高跟鞋狠狠的踹了男人一下,男人抽疼的滚在低哀嚎着。
付景言下了车后径直走来,目光沉冷的看着地上的男人,“他就是周天海的人?”
“是的,付总。”茉莉收回长脚,从身旁拿起一个保险箱递给了付景言,“这钱就是周天海给他的酬金。”
“我知道了,”付景言冷漠的勾起了嘴角,向男人逼近之时,用皮鞋碾着男人的手指头。
“你在为周天海办什么事?”付景言问道。
男人恶狠狠的瞪着他,“付景言,有本事你杀了我,老子是不会说的。”
“哦?你就这么有自信?”付景言加大了脚下的力道,像是要将男人的手指头碾碎似的。
男人疼的哇哇直叫,刚才茉莉用皮带抽打他的时候,他也都没有感觉到这种钻心的疼,可是付景言这种慢慢折磨他的方式,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
“我要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付景言勾着唇角,邪魅的笑着,脚下的力度,却在一点一点的加大。
男人实在被付景言身上这种张扬而霸气的高冷气息给吓到了,终于服软了下来,“我说,我说。”
“嗯?”付景言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男人讪着声音道,“周天海曾经救过我一命,我答应为他办事报恩。”
“说重点。”茉莉冷厉出声。
男人迟疑之际,付景言的皮鞋不停的碾着他的手,这种锥心的疼,让男人再一次哇哇大叫。
“每个月周天海会给我一笔钱偷渡到香港,从黑市上买来红鸡...”
“你是说周天海贩毒?”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
付景言嘴角上的笑意正浓,俊脸压低之际,冷眸射向了男人,“告诉我,叶驼子是怎么死的?”
叶丽芝的父亲虽然是道上的头儿,但却因为驼背而被人唤为‘叶驼子’。
闻声,男人的脸顿时煞白,神色也不禁有些闪躲。
“不想说?”付景言狐疑的打量着他,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冷的说道,“不想说可以,我有千万种的办法会让你说的。”
说话之际,茉莉已经取来了一把小刀,小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旁人只知道付景言是付氏集团霸道高冷总裁,殊不知暗地里,也有一些自己的小势力,否则在面对付景瑞这么一个如狼似虎的对手,他如何能生存这么多年。
小刀在男人的男人不停的划来划去,不过付景言的力道控制得极好,只是在上面稍微留下一点刀痕,却没有留下任何的伤口。
男人吓得冷汗直冒,终于松口承认,“叶老的死,并非是一场意外,是周天海设下的阴谋。”
“哦?”这下付景言更是有兴趣了,直接将笑道抵在男人的脖子上,“是周天海杀的他?”
“具体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周天海曾经在招兵买马,与当地地头龙走得很近,不久叶老便突然暴毙...”
当年叶老的死,警方评判为一场意外,只因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的伤口。而且,他死时是带着笑容的,很难想象为他杀。
“说重点。”茉莉显得没有多大的耐心了,狠狠就踹了男人一脚。
“我就知道这么多,周天海在怎么信任我,也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让我们知道...”男人胆颤的说道,时不时的用余光偷偷看着付景言的脸色变化。
付景言凝思许久,抬起眼睑之际,也跟着松开了脚,“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男人有些惊讶,连滚带爬的在他面前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