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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可当真是一点也不假。
虎青山一眼就看出了刘芒的心思，端着茶杯品了两口清茶，这才说道：“小刘，找我是不是有事？我跟你爷爷是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咱们爷俩用不着这么拘束。”
“还是虎老爷子明白我。”刘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将自己的困惑说了一遍。
首先便是药尸的问题。
虽然刘芒在与左道人的交战中，战过药尸，也找到克制这些怪物的法门，但是那天晚上的一战，刘芒心中有一种预感，那个老道身边的药尸绝不平常。
其二就是方寸山。
此人道医皆通，活了那么久，是个极其难缠的角色，对付他，说实话可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药尸，我倒也有所了解。当年一代苗医黑云可是这方面的行家。据说药尸练至极致可以刀枪不入，五行不侵，不老不死，极其难缠。关于药尸炼制的办法有很多，一个药字便是核心。”说着，虎青山望着刘芒，“小刘啊，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物？”
招惹？
从何说起？
刘芒哭笑不得，分明就是对方招惹的他而已。
“老爷子，你一辈子精通医术，又见多识广。如果练至极致的药尸，是否可有克制之法？”
虎青山看出来了，刘芒是认真的，不想在听他废话。
只见的老头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他去了自己的药房，取出来一物交在刘芒的手中。
“这是什么？”刘芒望着手中的药水大为不解。
“提到黑云，没有别人比我更了解他了。那个人性格固执，甚至可以说是偏激古怪，便是你爷爷跟他的交情，我敢说也不如我跟他的交情。当年，我们曾共同讨论过医学的玄奥。他也跟我分享过药尸的原理与玄妙。这东西，我给它取名为化尸水。类似于硫酸之类的玩意儿。不过药尸刀枪不入，硫酸是无法对它造成威胁，而此物倒是可以克制药尸。”
在药尸这件事情上，虎青山说了很多。
而恰恰他说的一点关键点也是刘芒以前没有想到的。
药尸的确是药物配制而成的怪物没错，但是却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尸体必须要具有承受药物的特性。
基本上药尸难以炼制就是这一点。
即便人死了，基因组织都发生了变化，但是也是物质组成的，只要破坏其细胞，哪怕是刀枪不入一样可以克制。
“方寸山一事嘛。我倒是还没有头绪。”虎青山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传闻之中的人物居然活到了现在，除了不可思议，我真的无法用别的词来形容。”
“那老贼的基因发生了改变，一旦变身拥有蝙蝠的翅膀跟獠牙，有着狼的外表。我曾做过实验，破解这种基因密码，不过却失败了。”刘芒说道，“那老家伙的弱点就在基因的组成关键点，只不过我还没有想明白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这种平衡。”
“另类的存在本身就不平衡。”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刘芒仿佛抓住了什么重点，只不过太短暂了，让他感到有些迷糊。
虎青山淡然一笑，悠悠的说道：“所谓的平衡与否都是魔障，你可曾想过是什么支撑了这一切。”
“老爷子，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在这一刻，刘芒想到了当日大战左道人的场景。
药尸这种另类的存在本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但是却存在了。而支撑药尸活动的不仅是药，还有身体之中的钢钉。
莫不是在方寸山身上也有这种东西不成？
当然，不可能是钢钉，也许是某种物质。
“差不多我有办法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虎青山问。
“这怎么麻烦您老人家呢。”刘芒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头。
说实在的，对方两个人都很棘手，如果有虎青山的帮助，那么将会事半功倍。刘芒也很希望他这样做，但是出于对老爷子自身安全考虑，他又不希望虎青山以身犯险。
这是一种矛盾心理。
因为时间紧迫，在解开了自己内心的疑惑以后，刘芒便告别了虎青山，打算回到青州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虎青山会让自己的孙女陪同自己一起回去。
老爷子这么做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的意思不会是想撮合自己跟他孙女，然后给他当上门孙女婿吧。
“老爷子，此行可是凶险万分，带上她……”刘芒苦笑着望向虎琪雪，这不是虎老爷子给自己出的难题吗？
“刘芒，你什么意思？”
虎琪雪倒还有理了。
本不想将面子戳破的，但是刘芒是真的憋不出了：“我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你就是瞧不起我了？”
是这样，又如何？
你一个女人家，我上哪有功夫照顾你啊。
“沉默就是事实。你这家伙居然敢小瞧我。”
幸好有虎青山在场，不然会引发何等风波真的很难预料。因为刘芒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跟韩雪是一路子的，动不动就想使用暴力。
“小刘啊，我知道你的担心。你是怕到时候一旦跟对方交手，小雪会给你添累赘吧。其实，你这点担心真的是多余的。”虎青山不知道是说真的，还是夸自己的孙女，“小雪可是很厉害的。”
“那是自然。”虎琪雪也不谦虚，昂着头望着刘芒，“看什么看，一个打你十个信不信。”
“信，我信行吧。”
虽然这样说，但是刘芒还是叫上虎青山来到一旁。
“老爷子，这样真没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