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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下次再丢下少爷落荒而逃的话,恐怕咱们老贺家的情面也救不了你了。”
贺武神色黯然,“我知道,没有下次机会了。” 贺喜庆见他知错能改顿觉欣慰,忙安慰道,“你娘说的话别当真,咱们家以前虽然是白身,最后也被一表三千里的表亲给连累到成了奴隶,若不是夫人不嫌弃咱们是官奴也不嫌弃咱们是一大家子,恐怕
咱们少不了要被分散了去卖身,哪个时候说不定咱们这辈子都没有团圆的机会了。”
“夫人对咱们家的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可是夫人叫我做的事……”贺武还是有些心结解不开。
“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贺喜庆也不和他多说,直接一锤定音,“总之,夫人不会害一个对她忠心耿耿的下人的。”
贺武闻言,仿佛眼前的迷雾都被吹散,心里一些不清楚的事情也立刻有了解释。
心里的担忧被解决了,他的病也很快就好了起来,尽管如此还是被江氏勒令在床上又躺了一天再让他出门。
贺武生病的几天内,村里金有财死亡的事情却有了进展,据说已经锁定了目标凶手了。
虽然县衙中并没有说出到底是谁,但是那些平时和金有财关系好的孩子无一例外全部被抓去盘问了一遍,甚至还有人因此吓得直接和他一样病倒了。
而金有财的好朋友覃应却在被盘问之后回到家就被覃富贵送去了覃应的外婆家,按照覃富贵的意思是担心下一个倒霉的是覃应了。
只不过覃应并没有离开江源村多久,就被来竹韵居拜访的县令派人给抓了回来,连问都没有问他一句,单纯就是把他的上衣给扒了然后就把人给送入大牢了。
贺武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伤害少爷的罪魁祸首都已经死的死,进大牢的进大牢了,夫人的怨气也该消了。
至少在贺武看来,大家的生活都已经恢复正常,少爷也已经可以下地走动,日子变得平静而安宁。
直到没几天从村里听见村里传闻村子里的孩子撞邪了。 先是几个放牛的孩子从牛背上摔下来被牛踩折了胳膊腿,然后是几个放羊的因为山羊打架,不知道是谁家的羊带头打伤了对方的羊,几个孩子争论不休最后打起来了,个个鼻青脸肿的,看上去十分惨
烈。
贺武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听那些妇人们谈起此事,据说那几个孩子亲口说,他们以前吵那么凶也不会打起来,不知怎得脾气就上来了,好像有人控制一般。
这话在村里传开,导致没有一个人敢去那片上坡上放牛放羊了,尽管那里的草看起来又嫩又好。
贺武一开始还怀疑是不是人为的,甚至还想和会不会是爷趁大伙儿不注意,施了武功。
不过最后他却否定了这想法,毕竟爷帮着县令抓住覃应就算是给少爷报仇了,怎么可能还会对那些小孩出手。
但是贺武又解释不通为什么是村里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受伤了,而且还恰好是那天参与殴打念少爷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