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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大家都已有醉意,流月话匣子也打开了,对着两个心腹人吹起了昨晚的“功绩”。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那宫里的侍卫乌泱泱的一片就来了,”话还没说完一直很安静的金馃急了,扑上前去就想检查流月有没有受伤。
流月赶忙跳起来想躲开,画舫悠悠荡荡流月差点跌到地上,“金馃别别别,姑奶奶我没事,他们冲进去的时候我早就溜了。”
流月拎着酒壶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再说了,真被他们围住攻上来,我还能毫发无伤地回来睡觉?我那点功夫…嘿嘿嘿。”
金馃酒量浅,毫无预兆就一头栽在桌上睡了过去,黑木子也端着自己的杯子坐到了地上。
“帮主啊,那你没被他们困住,怎么一整宿才回来?我和金馃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有个什么闪失,那漕帮可要怎么办才好?”
黑木子喝得眼睛发直,近来漕帮的这个大坎让他们都又急又累,今晚这一顿酒难免带上了心情去喝,醉起来就快了。
“嘿嘿嘿,我从墙头出了东宫,东宫大门就那么靠墙敞开着我就藏到那门后,听着他们没头苍蝇一样追远了,我又从东宫后面跳进去,就藏在那厮寝殿的偏殿里,迷迷糊糊还打盹了,哈,哈哈,哈哈哈!”
流月就着酒壶又灌了几口酒,闭上眼睛脸上浮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老黑我告诉你,那厮长得可真好看啊!”
“嗯?好看?谁好看呀?好看?真喜欢就收了他呀!”
“怎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