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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转移到我面前，随即一只手掌抬起我的下巴。
“睁开眼。”低沉的嗓音传进耳朵里。
我睁开眼，又见到了秦亦扬俊美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后悔吗？”他问我。
“不后悔。”我摇头。
“是吗？”他唇角一勾，“还行，总算有点我的女人的样子。”
他的女人……
我又扯扯嘴角。
“秦先生，这次还是要谢谢你。”我又轻声开口，“无论如何，是你帮我弄清楚了我妈妈的死因。还有……这些年我们母女之所以这么凄惨的原因所在。”
知道妈妈她之前都是被逼的，最后离开我也是不得已，我释然了。
“就这样？”他却眉梢一挑，“你就打算这么放过他们？”
“不然呢？虽然我妈妈酗酒赌博都是他们教唆人去带坏她的，可是要讲法律的话，他们也不会得到多少惩罚。”我苦笑。
如果可以的话，我难道不想以牙还牙，用这对母女的命来给妈妈偿命？可是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