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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把那叫炎晴霁的丫头带回了嫫宫,像模像样的热情雅致的款待着。
其实你们都能理解我,一来自从到了这边,也没遇到什么太过阴险狡诈的人,除了功力法力几乎都比我高,论心计,我这样儿的都算是心计颇深的了,所以至今也没有提防过什么,总想着他们的心智未必有什么复杂的。二来看她一个柔柔美美的年轻姑娘还是圣界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把她想得很高尚,以至于之后的一段经历中我被她措手不及的给霍乱一番。
炎晴霁的容貌如仙美幻这是剧情的常规之作,不必详介,只说一说她那清亮亮的大眼睛吧,长长的睫毛与她灵动的眼神那是天作之合,配合得神绝妙伦,活活的把人看得心荡神怡,别说怀疑了,只会认为她所言所为都是稚真一般……当然我的形容多少有点过,但这也是想让你们知道之后对她的信任所导致的恶果,我也是极无辜的。
“晴霁姑娘说圣界是人人可入,又人人入不得,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超脱了,便人人都为圣贤,便人人都入得圣界,如若俗根未尽,即便修为再高,也无法入得。是吧?”
这小丫头跟我打了半天的太极,就是死活不肯说圣界在哪儿。
“嫫姐姐天慧聪异,果然与常人境界不同,圣界实在并无门第,只要顿悟立地修得圆满。”哎哟,你看人家那小嘴那个真真的蜜妙灵巧。
“这样看来,姐姐是入不得圣界了,就姐姐这悟性不是不够高,是高得有点过了,呵呵……”我一看这圣界的大门儿是问不出来了,就寻乎点儿别的吧,于是就改了话题:
“丫头啊,圣界即是仙圣之地,何故还要强制人婚约一说,跑掉的那个家伙,你不仅仅是要守婚约,你是真的对他有意吧!”
我的话让她立时皱起眉头,一付委屈不已的表情让人心酸:
“姐姐有所不知,我与策自小相生一处,一同习法升修,策是我圣界万年不遇的奇才子,身赋常人所不能,他自一复生便载承亘古未现的圣咒之灵,其源力可劈天换地。然而他孤傲不逊,从不听从圣界宗老教意,为他属定婚约也是助他将圣咒之灵诠修圆满,再则也谨防他有朝一日误入邪途。”小丫头说得极认真,不由得我不信。
“这么说来,那个轩辕策倒是个危险人物啦?修好了成仙,误错了道变成了九界中的魔圣了?!那么你的身份一定也不同非常吧,不然这么重要的差事也不会落在你的身上。”这套的情节电视剧中多少也有过,姐如此渊博怎会猜不出。
“姐姐高明,晴霁是圣界主宗老靡下首执法之女,拥有圣界最圣洁的血统,也是圣界七大圣玄灵女之首。”说到此处这小丫头露出得意之色,
“看来你是伦资排辈排到的,是首选呀!也是那小子的福份,他倒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借两条腿逃婚,没关系,还没有姐姐处理不了的事呢,回头姐给你把他整回来,也顺便看看他的圣咒之灵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满满的自信心,而那小丫头垂下眼含着笑点了点头,虽然我那时也是感觉到这小丫头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但一想又没什么利害冲突,一个路过的,她也没道理会对我不利,所以也就依然不设防备。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一件比一件蹊跷,首先是格格尔冬蛊虫的失踪……
“主人,主人!你快看看去吧,格格乐冬伤心欲绝了这会儿啊!”凤灵嗖的飞回来,又嗖得飞出去,
“二大爷的!你这毛愣三光的干什么呀?!好端端的又都抽什么风?……”我一个飞跃跟着凤灵出了寑宫,
“还伤心欲绝,我也是为你日亦猛增的文学素养拜服了啊——!”
“嘿嘿,主人你别闹了,这不都跟你学的嘛。”
“那不对呀,好多我没说过的你都说出来了,要知道有些词可都是千万年以后才有的……”突然有个念头从我的心底寒寒的升起……
“凤灵羽——,你是不是偷看我什么东西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才能知道的东西?大爷的,我就服了,在我这小破体格子里,怎么会装下你这么累赘的玩意儿,还整天家偷窥我的隐私?”
“主人——没那么严重啦!我的天呐,我就是一顺边儿从空间里看到您的记忆中,有好多好多有趣的东西,我只是看了一小眼,绝不敢看主人隐私的东西。”
“你给我滚,是不是隐私还打标签啊,你还不是看了才知道是隐私?”我一把抓住它脖子上的羽毛就是一顿拳脚。
“主人,饶命!凤灵是主人身上的一个元素,是不可分割的,我与主人心神相通,看到主人的内心世界是必然的呀!然而主人是凤灵的神主,凤灵对主人誓死不渝!永不悖逆,如有二心,魂神皆诛!”
“哎呀——我这暴脾气,还敢跟我飚词语,反了你了!”凤灵一顿躲,我一顿追,直到追到格格尔冬的寑殿才意尤未尽的作罢。
“你的事回头再算帐,我必须找个能制约你的方法,这一天天我都没个隐私了还!”我上去又踹了它一脚,然后一步跨进格格尔冬的寑殿门。
一进殿,我就被一种怪异透顶的哭声给惊的一顿,
“要不要这么诡异啊?一大老爷们儿哭成这个德性成何体统呀!”我大咧咧的的走了进去,只见格格尔冬正捶足顿胸的哭得稀历哗啦的,见到我爬起来拜了一拜,也说不清楚个音儿的在那呼啦一通,这时在他身边的他的随众起身向我禀告:
“回禀主上,格格尔的蛊虫昨晚还在他的床塌上,今晨醒来藤盒里就空了,格格尔用遥感都感察不到它在哪里。这事从未发生过,格格尔这会子如同丢了命一般,怎么劝都不行呢。”
“劝他作什么?让他哭啊,也许他能把那虫子哭出来呢!”我斜着眼瞪着格格尔冬,而他看见我只是抽泣已经不敢出声。
“看样子你的哭能解决问题呗,我还真没发现你还有这特长,人家小狐狸的旧主耿山神可是真能哭出为生命复苏的境界来,你成吗?”
格格尔收起了眼泪,哭丧着脸,
“大家四下里先找找去,你也别在这儿杵着了,琢磨一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用你自身和它感应一下,一个虫子谁也不会偷你的,准是自己溜达出去的。”
我心内也是有狐疑的,格格尔视它如珍宝,自然不会让它有走失的可能性出现,可是确实没有理由会有人偷走。
我暗自同广祺修和娜娅讲,也许是有人在和他开玩笑,或者保不齐有人起了异心,特让他二人小心观察,暗访,也不可扩大了声势,闹得人心慌慌。
回到寑宫,我就进了空间,找到容訫。发现容訫正在渡关,心想也没什么大事,就没有打扰,依旧出了来,只等待消息。
谁成想,这波未平,那波又起,塔塔和琴小贺不知怎的宿仇触起又势不两立的打了起来。
当我被凤灵载到嫫宫后一处雪山顶上时,我看到,一道粉色灵秀的身影与一道闪电般的银光缠斗在一起,远远看去,仿佛一个银粉相交的美人儿在舞蹈一般。
“差不多得了吧——?!”看到她俩撕架真的让我有点心累,
“好好的才闲了没两天,你们就闲出P来了?”我来她们自然不敢再纠斗下去,那小狐狸抖了抖银闪闪的毛厉气一收,跳到我身旁,而那小贺显然已经吃了些苦头,脖子和手臂上都有些刮伤:
“主子姐姐替我作主!”
看到她发髻零乱又受了些伤,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但隐忍着呵斥道:
“这会子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才想起让我作主来?我能作什么主?你眼里还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