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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想像一个寻常夫婿那样,在妻子生病痛苦时拥她入怀,轻语安慰,可是月华却再不肯给她这样的机会了。
月华伸手指了指床边的凳子:“许公子请坐。”
许言川抿唇坐下。
“其实老实说,原本我是不打算嫁人的。”
“哦?”许言川挑挑眉头,对上床上她苍白的小脸,心自然而然地柔软下来:“女子这一世为的无非是嫁人生子,怎的偏你与旁人不同?”
无视掉他口气里若有似无的调侃,月华继续道:“我自幼体弱,生下来时大夫便说我活不过十八岁。可是父王不信邪,自母妃生产之日起便四处寻医问药,这些年下来,我的身子竟然渐渐恢复了起来。”月华说到这里稍稍莞尔:“其实底子到底如何我自己最清楚,既然生来便是如此,我也没有资格去怨怼任何人,我只想着,大抵是前世做错事太多,今生要用一副健全的身子来偿还。”
若有似无的微光带过许言川略微苍白的脸颊,月华不应景地咳嗽了两声,唇上的血色更淡了几分。
虽说是为了瞒天过海,但是她的身体由不得自己,她一到冬天就生病的老毛病还是犯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场戏才显得愈发逼真。
“所以,这个样子的我是没有资格去求一场姻缘的。哪怕是和寻常女子一样嫁一个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的夫君,也不过是奢望罢了。”
许言川静静凝视着她清丽的容颜,一股子无力从心底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