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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巴族的……
我听那个地理方面的专家提到过关于珞巴族的事儿。
想不到就近这个案子里年纪最小的这个死者就是珞巴族的,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后来听这个对珞巴族有一定了解的老刑警说,这个族是中国人口最少的一个少数民族,在中国区域内总人口不超过三千人,而在他们阿里就只有一个珞巴族村落。
我就问他,这个村子是不是在一个叫神陷山的地方。
他点头。
随后又说起了关于这个珞巴族村子的事。
说他们主要经济来源以狩猎为主,因为有良好的狩猎能力,只要是珞巴族狩猎的皮子在整个西藏来讲都是很好卖的。不过这个村子的人很少和外界来往,是一个很封闭,还保留着旧习俗和信仰的族类。
“只有一个珞巴族,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小孩子来自于神陷山。”
老刑警给了一个中肯的说法,“这个我不敢给你保证,但八九不离十,那边就是深陷山的方向,他们有可能就是从那里过来的。”
沿着他手指的方向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山,再远一点就有一座从众山中凸起的一座大山,耸入云端。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交给这个刑警老哥让他帮我铺在地上。随后我用刀子将贯穿草人的木头柱子砍断,然后整个放到衣服内包裹起来,并在随后以脚下为中心清理积雪,拓宽了近有一个直径为十米的圆形办公区。
“找几个棉帐篷吧,你看行不行。”
“当然行,再加两个炉子弄点火出来,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就地办公。”
撂下这句话孙兵就走了。
两个钟头以后两个帐篷就地搭起,每个帐篷里面各有一个炉子,以木头为只要燃料,并在炉子上不间断煮雪水,主要目的,是想利用高温水蒸气来保持帐篷里的温度。
在这个帐篷内,我打开了衣服,草人便露了出来。
“小心点。”
我和米娜把手伸进皮内,就像是在掏其内脏一样,残忍将里面地稻草取出。这一动作让我们不能自控地联想凶手杀死这个孩子的过程,米娜说,对方应该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将骨肉内脏从里面掏出。
当这张人皮被掏空,又如一件人皮大衣一样搭在我的手臂上时,张汉惊呆了,“就是蛇蜕皮也没有这么完整的啊,指甲盖还在上面,你看这手一点破皮儿的地方都没有,老徐,我就问你一句,换做是你,你能做到吗?!”
“我不会做这种事。”
“你是做不到还是不会做。”张汉质疑我。
“哪那么多废话。”我还是说了句老实话,“我做不到。”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还有比你徐起更能的人,如果这个人做法医,你可就不再是无敌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无敌了,你能不能别在这废话练习。”
米娜帮衬,“是啊,你说你罗哩罗嗦的话痨啊,别说我师父烦,我都烦了。”
“行,你们两张嘴,我不说话还不行了吗!”
我把打量了一下这张人皮,只有后脑部位有一个非常显眼的口子,很明显,这个口子是死后留下来的一个切创。从刀口的方向、形状和完整度来看,非常符合一个专业法医的手法,因而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坐在张汉旁边,说他说的没错,如果这个人做了法医,的确会成为我最大的对手,也是一个我永远无法超越目标,但是,与之相比我更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好人,这样我觉得自己可以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
拥有这么好的技术却在为非作歹,杀人不留情实在是可惜。
张汉蹙眉,问我,说的这个人不会是叶枫吧!
“他以前一定做过法医,而且,我觉得他才是法医界的传奇。”
张汉鄙视我,“老徐,你可从来没这么夸过一个杀人犯。”
“我已经输了,不是吗!”
我望向那张长度只有不到80cm的人皮,说出了这句让大家泄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