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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什么?”我反问。
他们回答,“杀人了!”
虽然之前就意料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是,听到“杀人了”这三个字我还是有些吃惊,便问他们,我们杀谁了?
“之前和她吵架的那个男的。”他指着坐在我旁边的米娜。
米娜被吓了一跳,就说晦气,自己让一个死人摸过,他死了以后该不会像小说里那样变成男鬼纠缠不休吧?
我斜眼看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我叹了口气。
真是多事之秋,一个案子刚结束,这又来了一个案子。
“带我去现场看看!”我以一个检察院法医主任的身份,习惯性地说了这句话?
对方不理解,异样地看着我,我才意识到对方还不知道我是个警察。于是,我翻口袋,却怎么也找不到证件,就问米娜,她的证件带没带在身上?
米娜也摸了半天,摇头,说在行李包里。
“找什么呢?!”对方问。
“是这样,我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法医,在检察院工作,我不知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保证我们没有杀过人,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我座位上,我的证件在我的行李里面。”我说。
他们相视一眼,不敢怠慢,就去我座位上取了证件。然后,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乘警翻看两眼,笑着说,像我们这种办假证的人他见多了,才二十九岁就坐上了处级怎么可能?!
火车上没有可以用来鉴定的设备,他这么说也无可厚非。
“我希望你们不要耽误时间,你们带我去案发现场,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的的确确是一个人民警察。”
“这口气还不小,你是想跑吧?!”
“火车全封闭还在运行中我往哪跑,你们不信我也不怪你们,把你们乘务长叫来,或者,你们这里哪个官大,叫他过来和我说话。”
“看你这口气是真把自己当处长了,这明明就是个假正经,我就没见过处级干部会做火车的。”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问的确拿不出什么做证明。后来想起我手机里有我的工作相片以及和各部门领导的合影,就打开让对方看,并告诉他们,如果仍觉得我是在伪造的话,可以给我们省高检打电话,省局也可以,他们哪应该有我的备案资料。
他们这才重视起来。
不久。
他们的乘务长匆忙赶了过来,态度诚恳地向我和米娜道歉,“徐处长,您看,我们都没见过世面,您大人大量。”
我笑了笑,无所谓。
走到刚才审讯我的那个小伙子面前,称赞他是个可造之材,虽然缺乏经验但对待“犯人”态度很坚决明确,不过,就是这把真证当成是假证,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说完,对方惭愧地笑了。
“乘务长大人,你们的人把我抓了也算不了什么,但是你们乘务员恶意羞辱乘客,您是不是得和我解释解释?”我有意想给米娜讨一个公道。
“有这种事?谁啊?!”他环视四周。
我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心虚得不行的女乘警。
米娜急忙抓了我一下,摇头,低声说,他们考个乘务员也不容易。我也立马读懂她眼中的善良,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儿而影响到一个女人的前程。
所以点破不说破。
所以我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知道他们每天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会很烦,但这不是他们可以随便羞辱乘客的一个理由。在火车上我不是什么干部,我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乘客,自然也希望受到尊重。
“说说案子吧,你们是谁第一个到现场的?”
之前审讯我的那个年轻乘务员举起手,但又很心虚地落了回去。我迎着他的目光,告诉他不要紧张,用最简单的方式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说。
死者尸体是在4号和5号车厢中间的卫生间里发现的(我和米娜在9号车厢),事情发生以后他们及时封锁了这两节车厢,一来是怕消息流传出去引发恐慌,二来是觉得凶手有可能还在这两节车厢里。
我笑了笑。
别说,够理智,够果断的。但是,既然已经意识到凶手有可能就藏在这两节车厢里,为什么还把去9号车厢抓我们呢?
他愧疚一笑,说他平时就爱看侦探小说,小说里是这么写的,不放过一个细节,也不放过任何可能性。
因为我们之前和死者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他怀疑到了我们头上,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半开玩笑说,看小说也不全都是坏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