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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的欧阳玉晴急了，开始口不择言，意有所指。
“真不知道绍泽跟你在一起是福还是祸。”
“喔？是吗？我倒想听听欧阳小姐所说的福是什么？祸是什么？”
“虽然你有岳卓集团，也有莫氏的股份，但是，别忘了，你下不了蛋。”
欧阳玉晴倏然揭开她的伤痛之处。
凌小葭身子一僵，再一次被带进了痛苦的深渊。
她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呢？
即使知道欧阳玉晴是故意刺激她的，可她还是无法镇定下来。
精神病院里有些苍白无力的空气让人感觉十分压抑，还带着些消毒水的味道。
莫绍泽坐在万锦岚的床边，她安静地睡着了的容颜总会让他想起曾经故去的战友幸福的脸。
可是，再回不去了。
这个时候万锦岚的主治医师走进来。
皮鞋嗒嗒声还有一身的白大褂让莫绍泽感觉有些不安，下意识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人。
“她怎么样了？”
医生看着莫绍泽脸上这种故作平静的表情，在心底叹了口气。
近来万锦岚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厉害，越发控制不住了，很多时候只能靠稳定剂。
“病情虽然稳定下来了，伤口也包扎了，但很明显，她的病情仍然在恶化。”
得了精神病的人都是可怜人，所以医生自己对病人家属从来都是实话实说。
“辛苦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