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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时间,走进旁边的房间,隔壁唐姿言的声音越来越大,郎若贤干脆带上耳塞。等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去,唐姿言半裸着躺在那还没醒。
“少爷。”书生一大早就来唐家接他,郎若贤坐进车里,“怎么样了。”
“都说了。”
那个服务生叫王涛,是以前店里留下的。现在的老板买下咖啡馆后就没有出现,只是每隔几个月会有个自称秘书的人来查查账什么的。
“几个月前,那个秘书告诉王涛如果有人来店里给你一张纸条,信封上有T这个字母标志,就通知他。还说,如果事情办得好,等过后会把这家咖啡馆交给他打理,每年都有分红。”
“唐姿言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书生抿了抿嘴角:“就两个字,上床。”
“对方要她汇报跟我的关系,难道是冲我来的……”郎若贤皱眉沉思。
书生静静的看着他,几秒钟后,郎若贤眼神一闪。
“让那个服务生找个理由,把跟他接头的人约出来。要多少钱,他开价。”
王涛答应了,要郎若贤给他一千万,而且第二天就把那个人约到咖啡馆。郎若贤没给他任何机会,直接抓人。摘掉帽子和口罩后,发现竟然是个外国人。
“你的中文说的真不错!”郎若贤把人带到城郊的一栋别墅里,还把他的衣服都扒光,就留个三角裤衩。
那人一开始还大声嚷嚷,说什么你们这是犯罪,我要向你们的法院告你,什么我是外国人你无权这样对我。后来被堵住了嘴,就只能用眼神来控诉。
就像现在,他恶狠狠的看着郎若贤。
“我妻子呢。”郎若贤冷冷看着他。
那人的瞳孔明显缩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恶狠狠的瞪。
“不说是吧?”郎若贤抬手,娃娃脸拿了把瑞士刀蹦蹦跳跳的走过来。
“我再问你一遍,我妻子呢。”
那人还是不吭声,下一秒,娃娃脸就在他身上戳了一刀。
“唔唔唔……”他瞪大眼睛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开始挣扎。
保镖把人死死按住,郎若贤淡淡的开口:“我妻子呢。”
“唔唔唔……”那人又凶恶的看着他,嘴里不清不楚的骂人。
娃娃脸手起刀落,在他胳膊上戳了个窟窿:“我劝你还是赶快说了吧!不然我等下会把你扎成个筛子。”
“我妻子呢。”郎若贤又问。
对方已经已经疼的脸色发白,眼神也不凶恶了,看着郎若贤不知道在想什么。
娃娃脸又在他大腿上戳了个窟窿。
“唔唔唔!”这回的惨叫声特别大,没等郎若贤再问,对方头如捣蒜,嘴里唔唔唔的叫唤。
娃娃脸把他嘴里的袜子拿掉,男人大口喘着气:“快点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
“我妻子呢。”郎若贤盯着他。
“血流了这么多,我要死了!要死了!”那人激动的喊,还想挣扎着起来。
娃娃脸一手捂住耳朵,举刀又在他小腿戳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郎若贤面无表情,接着问:“我妻子呢。”
“我说!我说!”外国人爬在地上浑身是血,“她……她在渡青县。”
唐朵不想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出去。所以她把坏掉的牛奶喝了,然后又吃了一大桶冰淇淋。她想如果自己能吃出肠胃炎病了,他们肯定会送她去医院。
这几天观察下来,对方肯定不会想让她死。伤害自己的身体这招不咋地,但目前她想不到更好方法了。只要能出去,只要见到人,哪怕对方请医生进来,那她至少有求救的机会。
“有人吗?”到了半夜,唐朵被疼醒了,她挣扎着下了楼,“我肚子疼,很疼,可能阑尾炎了。”
一片安静,没人应答。
唐朵趴到沙发上,肚子疼的直冒冷汗。她下来的时候特地看了眼镜子,自己的脸色很难看,绝对不像是装出来的。
“好疼……”唐朵是真疼,她跌跌撞撞的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没喝几口就倒在地上蜷着身子哭,“有人吗?我要疼死了……”
没人回答她,唐朵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这里并没有什么监控。她可能要疼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了。
“郎若贤……郎若贤……”唐朵哭着喊,“我要死了,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神智有些模糊,耳朵里只听到一声门响,然后是一串脚步声,再然后她竟然听到了郎若贤的声音。
“婳婳!婳婳!”
我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