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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庄罹妥协了,易浊风的脚步又立马顿住。
“滚。”他对庄罹说。声音很轻、很冷、很凶。
庄罹又立马点头,先其他三人一步,率先离开了这听风堂正大堂。
凌无邪和楚绍龙和花静静又悄悄互视一眼,面面相觑。
凌无邪还在心中想,“浊风这是干什么?他这是在护着史如歌?还是史如歌已经被他杀了?”
楚绍龙和花静静也微微皱眉,心中也觉得易浊风真是奇怪。
忽然间,注意到易浊风左手手心还在流血,凌无邪面容上再次浮现一抹焦急的神色,还连忙关心他说:“浊风,你的手……我马上叫人给你包扎一下!”
说完之后,凌无邪正要走去外面,准备叫一个侍女进来。结果,易浊风又轻声喊住他,“不用了无邪。”
这会儿,凌无邪自然又停下脚步,望着易浊风,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对他的担忧之情。
易浊风又看眼楚绍龙和花静静,再对凌无邪说:“没其他事了,你们也散吧。”
楚绍龙和花静静又冲易浊风点头,随后快步而走。只有凌无邪,临走前他又看了易浊风好一会,越来越不解。
待其他三人也离开后,易浊风又一个人,默默往琼华居的方向走。
一路上,他左手手心的伤口,在静静的慢慢的自动愈合。而且他的心情,既平静又复杂。
某一瞬间,他还有点后悔,后悔昨天傍晚赶走了史如歌,所以心里惦念着:不知道那小丫头现在在哪儿,会不会被人欺负。
然而,对于赶走史如歌的后悔,真的仅仅只是在他心上停留了一瞬间。那一瞬间过后,他的心上、耳边、脑子里,全部都响起了易玄衣的声音。
那是他很小的时候,易玄衣对他说的:浊风,你发誓,这辈子你都会效忠于你的姑父溥钦,绝无二心!否则将来你爱的女人,她不得好死!
当易玄衣的声音响起无数遍后,随之,他不再后悔。并且他紧紧攥拳,在心中告诉自己:她的死活与你无关,你不要再管她的事了。八年前她救过你一命,可是这两天,你也救了她帮了她,该还的都已经还清了。
下午未时,天冥教东面集镇上,正在客栈房间内休憩的史乘浮,又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说:乘浮兄,今晚子时溥钦出关,如歌侄女仍旧不知下落。不过易浊风,他好像知道如歌侄女的下落。
看完这封信后,史乘浮整个人都不好了,嘴边虚声念叨着,“易浊风……难道如歌已经被他杀了……”
每隔几天,他都会收到这位密友的信,却不曾回信。今天这一回,他断然回信,说:今晚亥时,在罹绝峰东面等我。
他太担心史如歌了,所以他决定不等了,尽快去天冥教,直接找溥钦要人……
下午未时,天冥教内的微翠居,庄罹刻意过来这里,见龚子期兄弟和许芝兰。
原本龚子期兄弟和许芝兰都非常忿气,因为来这天冥教,他们受到了极大的冷落,被无视得足够彻底。而且昨天下午,溥钦明明已经回来了,却丝毫没有见他们的意思。
此时看见庄罹过来了,他们的心态才稍稍放平,暂且没有去计较那些了。
“庄叔叔,你们教主他知道我们在此么?”龚子期还礼貌询问庄罹,总觉得溥钦不应该如此对待他们。
说到天冥教的人,跟他们龚家关系最好的,也就数庄罹了。何况曾经,他爹龚战还投其所好,忍痛将上古神器九天神弓,献给了庄罹。
庄罹无声一叹,对他们的态度也确实较为谦和和客气,告诉龚子期说:“应该还不知道。龚少爷,不好意思,我本以为易浊风说了,今天才发现昨天他并没有对教主提起你们。”
蓦然,龚子期眸光变厉,内心更加记恨易浊风,嘴边轻声嘀咕,“果然又是他作梗……”
庄罹早就看出来了,初见易浊风,龚家兄弟和许芝兰便觉得其非常不顺眼。此时又听见龚子期的嘀咕,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
他阴冷一笑,而后忽然又询问龚子期,“对了龚少爷,你们龚家跟史家,从前关系不错。那么你知不知道,史乘浮跟易浊风,他们是不是认识啊?”
龚子期的心中还在咬牙,只想杀了易浊风。听见庄罹这样的问题,他又立马回过神来,甚觉意外反问庄罹,“哦?庄叔叔,为何突然如此一问?”
庄罹又简单讲述说:“最近我们发现,我们天冥教里有奸细。因为前几天,我们从川州城掳来了史乘浮的女儿史如歌,结果有人助她从石牢里逃脱了,至今下落不明。而易浊风,他三番两次,阻止我找史如歌。”
之前龚家兄弟和许芝兰都想不通,为什么昨天许芝兰会在琼华居里碰见史如歌。现在听完庄罹的讲述,他们三人才大彻大悟,目光中纷纷释放着震惊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