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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阮冰危险
“她成为我接下来人生路上最美丽的风景,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到的东西才是五彩,而阮冰——”赵瑾年说到这里,语气里未免带了些挑衅和负气的成分,“你知道她很懒,大概她也知道自己很容易被骗,所以她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好骗,她对人的戒心其实很大的,但是如果认准了你,她就会一直相信你,无条件地站在你这边,不管对错。”
赵瑾年看着在沉思的沈墨道:“她第一个认定的是我,所以,我永远比你要重要,现在我要说让她离开你,我只要说我爱她,让她回到我身边,你猜她会怎么样?”
“就算她真的因此回到你身边,那就是你想要的吗?如果你想要这个,很多年前,你就不会将她推开,还帮她选择了我。”沈墨并不为所动,而是笑了一下道,“你能管住她的人,但是唯独人心无法操控,尤其是阮冰的,她的心一直很自由,你我说了都不算。”
两个人互相瞪视了良久,忽然,两个人都爆发出了大笑。
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个人彻底揭开了心结吧。
他们发现,他们是阮冰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存在,并且小心翼翼地站稳了自己的定位,不会超过让阮冰不舒服,也不想离开,因为不舍。
赵瑾年把玩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喝下最后的一口烈酒,他大概带了几分醉意,有些含糊地道:“我有样东西要送给阮冰,一件大礼,不过,既然她已经跟了你,这件礼物我就不会当面送给她了,我会用别的形式来送,希望你们,嗝,都会喜欢。”
沈墨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我看到了会告诉她的。”
不当面送,估计就是赵瑾年要搞什么事情了。
赵瑾年和沈墨分手后,就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倒头就睡,多少年了,这种拥有健康身体的睡觉方式让他着迷,再也不会半夜因为心悸痛醒,不会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噩梦连连,即便没有阮冰,他也能在醒来后不不再万念俱灰,或者想着怎么样报复社会。
是的,如果没有阮冰,他或许早就成为了黑爵种的一员,不,精英。
早上,赵瑾年懒洋洋地在床上赖床,然后看着窗外那株梨树出神。
他们这种拥有世界上顶尖智商的人,会发现,即便你智商再高,也不能事事如意,那时候,那种逆反心理,平常人或许是放一声狠话,但是,他们动动手指却是真的能毁天灭地一番的。
既然可以实际做到,为什么不做,为什么那些完全被看成蝼蚁的家伙,生活得比他们还好,为什么自己要独自承受这些?
是阮冰平息了他的愤怒,甚至,为了让阮冰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他还真做了很多好事。
赵瑾年笑了一下,用手背压着自己的眼睛,喃喃带道:“我送你的最后的礼物,小冰,如果你看到这份礼物,或许——”
他没有说完,伸手慢慢地摸索上自己胸前的项链,手仿佛变魔术一般地改变了那个项链的形状,只是一样的是,里面的小小印章还是一样的,没有变化。
他摸索着手机,给监狱打了一个电话,位于A市的那个。
过来一会儿,一个非常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找我了呢。”
赵瑾年笑了一下:“甄小小,在牢里过得好吗?”
甄小小语气有些低落:“我没行到哥哥和她是做这种事情的,但是我不后悔帮了他们的忙,他们不紧紧是我的亲人,更是我这世界上仅有的朋友。”
赵瑾年淡淡地道:“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甄小小讽刺地笑了一下,说道:“我说我这辈子爱过的只有你,而并不是沈墨你信不信?”
赵瑾年顿了一下:“你只是觉得我是你的同类而已,比起爱来你更想征服我。”
甄小小格格地娇笑起来:“无所谓了,我没有能够征服你,你也一辈子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赵瑾年,有时候难道你真的不觉得自己活得很可怜吗?明明具备拥有一切的能力,却将自己过成了一个LOSER。”
“那你为什么不强行和我结婚?那样你也可以拥有我,只是我大概不会爱你就是了。”赵瑾年的话像针一般尖锐,刺得甄小小瞬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不该作践自己,你和那个蠢女人是不同的。”甄小小的声音忽然有些尖锐,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从容。
赵瑾年道:“大智若愚,甄小小自以为聪明的人,才是最愚蠢的,你注定要失败。”
“喔,我就拭目以待,你认为一定会赢的女人,她会是什么下场。”甄小小讽刺地笑了起来。
“果然你们还在A市安插了人手。”赵瑾年脸色一沉,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
甄小小不耐烦地道:“你给我打电话准备说什么?”
赵瑾年只能先暂停自己的猜测,懒洋洋地道:“我只是想咨询下你的意见,我想将赵家的所有酒店的所有权都送给阮冰,你觉得我怎么送给她才算合适呢?”
甄小小这次半天都没说话,只听到电话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你准备将那个金色的小印章送给阮冰?!不准,我不准你这么做!”
赵瑾年故意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不准呢?其实我家酒店也不过是可以方便你洗黑钱而已,现在你们的钱都已经保不住了,何必对我家的酒店念念不忘。”
“那是我的东西,不准你个任何人!”甄小小的话已经无法理喻了,这个人也是。
智商越高,越容易偏执,或者成为疯子。
“好,如果再听到你派人害阮冰,我就将印章直接给她陪葬,我已经立下遗嘱,如果阮冰死了印章就会失效,酒店归华国所有,谁也别想得到,如果阮冰不死,我死后,印章归你,这就是我的遗嘱,你听清楚了吗?”赵瑾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死后才给我?听说你的病已经治好了,那我不是要等很多年?!”小小娇滴滴地笑道,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赵瑾年漫不经心地道:“那你也可以过来杀了我啊,这样你就可以直接拿到印章了。”
“只要你不和阮冰在一起,我——可以答应不杀她。”甄小小叹了口气。
赵瑾年也松了一口气,以他对甄小小的了解,阮冰暂时应该是安全的,至少在他死之前,阮冰不会有性命之忧。
甄小小一开始大概真的是因为赵家的酒店才会接近赵瑾年,怎么爱上他的找瑾年并不知道,但是后面,他意识到甄小小确实爱上了他,而且占有欲十分的强。
但是,因为她天生心理和别人就不一样,所以,她将得到他的方式固定在得到那枚印章,这种心理开始可能就是一个潜意识,但是在赵瑾年有意引导后她自己的偏执作用下,早变成了心魔。
赵瑾年这些年,就是利用了这点来控制甄小小的。
现在黑爵爷和甄威必死无疑,但是甄小小却不一定,因为她涉案不深,而黑爵爷力图保住她,甚至因此交待了大部分的黑爵的财产。
但是赵瑾年怕因此给阮冰带来隐患,所以他现在给了甄小小一个心理枷锁,这也是心理学的一部分,就是不能杀死阮冰,要杀阮冰也要等到她得到那枚金色小印章为止。
赵瑾年在刚刚和甄小小说的话,状似无意,但是重要的其实并不是他说的内容,而是一些关键字,还有他用的语调,这些都属于心理学催眠甚至枷锁的范畴,所以,等他给甄小小上完枷锁后,累出了一身汗,身体虚弱得几乎起不来床。
即便是以他超级的智商,能做到这一步也是极限。
赵瑾年疲惫地倒在地上,心里想,小冰,又给你上一层保险,希望你一切安好。
此时的A市,天色阴暗,仿佛山雨欲来,阮冰牵着沈念,和宁丹一起走出了幼稚园,苏菲娜正靠在卡宴玩手机,一身红色的衣裙,紧身勾勒出她夸张的曲线,看到阮冰和宁丹,熟练地打了一个手势。
她现在对于宁丹也很熟悉了,还只发地打招呼问道:“怎么样,最后的面试过了没有?”
宁丹腼腆地笑道:“都过了,这要多谢谢你们。”
阮冰笑道:“就回答了你几个问题而已,可当不起你这句谢谢。”
宁丹摇摇头道:“也不仅仅是这样,还有今天你们特地去我那里接我来考试,不然我就得迟到了。”
“怎么会呢,没事的。”阮冰笑道。
“对了,能不能请你们去我家坐坐?我买些菜,请你们吃饭吧。”宁丹继续腼腆地笑道。
索菲娜今天早上吃了宁丹做的早饭,回味地吧唧了下嘴,立刻响应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阮冰不赞同地瞪了索菲娜一眼,不过低头看到被牵着的沈念小宝宝都流口水了。
别说宁丹的手艺真好,比自己和沈墨做的都好太多,阮冰自己也很馋,再想到宁丹住的虽然偏僻了点,但是周围的邻居都是些老太太,挺和谐友爱的,应该不会有啥危险,于是就点点头。
这时,欧子渊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在哪里,我过来护送你们吧。”
阮冰跳了下眉头道:“我听说你今天要和那位王小姐相亲吧,别找借口,快去。”
欧子渊犹豫了一下,只好妥协:“那不好意思,我就请今天中午的假吧,我下午就赶过来。”
阮冰无语,虽然说要避开欧子渊,但是,他硬是将沈墨的拜托当命令般的执行,一直跟着她形影不离的保护着。
一行人上了卡宴,开开心心地去了宁丹家,中间桑虞打了个电话过来,阮冰想到正坐在车里的人是桑虞的情敌,还有些诡异的感情,所以并没有告诉桑虞她准备去宁丹家里玩。
宁丹住的地方是一个比较老的小区,门卫形同虚设,但是,这里住的都是些老人家,家了比贼来过了还干净,所以,到显得挺安全的。
他住在五楼,幸好这小区的最高也就五楼,阮冰一边往上爬一边想,她最近属于锻炼,上五楼竟然有些吃力,不过,沈念小朋友都自己走,她不好意思说累。
结果打开门,阮冰原本以为会是很老旧的感情,没想到宁丹将这里布置得挺好,里面看着像美国的那种乡村风,老旧里又透着一些彩色的律动,还放了些盆景,非常具有生活情趣。
阮冰很吃惊:“你这做得好像一个艺术家的小窝,看不出来啊。”
宁丹的笑容带着点温柔:“你也这么觉得吗?”
他想了想,却没再说什么,阮冰觉得他有心事。
只是她一个外人并不好再问,就只好说来帮他择菜。沈念好奇地推一边的窗户,那边的窗户应该是靠北边的,被封得死死的,沈念折腾了几次都没有打开。
阮冰道:“念念不许这么没规矩。”
于是沈念不玩了,索菲娜给他放了个电视剧,他就乖乖地在北边这个房间看电视了,电视里在翻海绵宝宝,沈念看着格格笑,直拍手。
索菲娜则在宁丹的客厅里发现了一瓶梅子酒,眼睛一亮:“小帅哥你自己酿的啊?”
宁丹笑了一下,有些腼腆:“是啊,我自己酿的,要喝点吗?”
说着他拿来玻璃杯,给阮冰和索菲娜每人都倒了一杯,梅子的清香和甘醇的酒味瞬间满溢,阮冰一闻就知道这酒味道很足,瞪了索菲娜一眼:“你少喝点。”
索菲娜摆摆手道:“安啦。”
然后迫不及待地灌了一杯,然后又去拧装着梅子酒那个玻璃罐子上的龙头,这个非常方便的,一个水龙头打开酒就流出来。
宁丹看了眼阮冰面前的酒问:“你要尝点吗?我酿造的梅子酒很好喝的。”
阮冰摇摇头:“我不会喝酒。”
宁丹道:“就舔一下就好,保管你喜欢。”
阮冰还是笑着摇摇头,她——就是很不喜欢酒,一点都不喜欢。
宁丹耸耸肩并没有勉强,走到厨房去准备饭菜,阮冰准备帮忙蒸饭,这个她能做,顺便就看到了饭锅上一叠保险公司的宣传单,她好奇地看了眼,然后顺口问宁丹道:“宁丹,你买保险了吗?”
宁丹在厨房笑着道:“没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