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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
洗簌台上的手机正嗡嗡作响,勉强把华钦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的手指有些僵硬,手指接触屏幕时都是颤抖的,几次下来才成功挂断电话。
事实上不只是手,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思绪在黑暗里翻滚,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镜面里倒映出来的人影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绝望和消极如潮水淹没了她。
这种感觉华钦已经很熟悉了,甚至能平静地接受,然后等到这种感觉过去,又是平日里的样子。
只是最近越发严重。
以往最多一两个小时,她便能调解好自己,以至于根本没人发现不对,而现在吃药似乎都对这不伦不类的精神疾病没用了。
从昨天晚上睡觉开始,到现在。
药吃了三次,一夜未眠。
神经绷紧得像根丝线,只要他人轻轻一触就会断开。
她知道,她明白,却调解不来。
西装袋里还有药。
只是没必要了。
疲倦感带到了骨子里,华钦不受控制地消极想,不如就一死了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