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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晴之发现沈兰给自己的药根本和她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后,她气愤的去找沈兰理论。
而就在那里,也是在厉园的花房里,她被沈兰两个耳光打翻在地。
她看着沈兰高高在上,犹如当初那位段家的大小姐一样,扬起高傲的下巴,冷冷的告诉她,她一个下贱卑微的人根本没资格过问这种事。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从心底爬了上来。
跟在越雪心身边,已经渐渐柔软下来的陈晴之,又想起了那种被权势随意蹂=躏践踏、暗无天日的日子。
沈兰的耳光生生打醒了她。
她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凭什么跟这些显赫权贵的人抗衡,凭什么跟她们理论争辩?
她们若是要捏死她,就犹如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陈晴之彻底清醒了,也彻底知道了恐惧害怕。
在她还没有权势没有足够的本钱之前,她选择了自保。
不敢告诉越雪心真相,她没用的从别院逃了出来,只能晚上偷偷趁着无人的时候去远远看看她的情况,再不敢明目张胆的维护她。
不仅如此,当某一天早晨醒来,发现她就躺在厉耀阳床上时。
陈晴之几乎快疯了。
“明明前一晚睡下的时候,我还在自己房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醒来我就在厉耀阳的床上了。他看到我,只说抱歉,说他昨晚喝醉了太想大夫人把我错认成了她。”
陈晴之抓着阮萌萌的手,不住颤抖。
“厉耀阳说他没办法对我负责,但会保证我衣食无忧,可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敢想别的,我心里只感觉恐惧不安。直到我一个人的时候,厉老太太把我叫去,我才知道这一切又是她们安排的。
她们不仅要害大夫人,还要彻底让厉耀阳忘记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