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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寒你若真敢对江子笙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我任锦轩便将血屠毒宗,要你百倍偿还!
……
江子笙昏迷不醒地横卧在床上,她身上的污血已经被侍婢擦净,又重新换了套衣裳。
沂寒坐在她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几近透明的脸颊,喉咙中发出一种类似野兽般的呜咽。
“啧啧……本座还真以为世上有百毒不侵之人,看来传言果然有假。”懒懒的丢下江子笙的脸,沂寒合上黑色玄衣,慢条斯理的上了宽大的软榻之上,抱着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江子笙,沉沉入睡。
江子笙的气息很弱,身体冰凉凉的,似乎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消失。
夙夜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身上的毒蛇慢慢地张开了獠牙,妖冶的红眸如滴血的红宝石。
“果真如此,危险越大,她体力的灵力就滋生的越快。”清晨,沂寒一如既往的用锋利的指甲划开江子笙的脖颈,慢慢的品尝她浓郁的灵力。
没有了腥甜的血味,这一次的灵力比之前的更为纯净。
沂寒满意地呻吟了声,望着深度昏迷的江子笙,大手一甩,那绑在手脚的铁链发出一声脆响,就碎裂开来。
江子笙的手脚之上都有了重重的绑痕,看起来有些怪异,又美的触目惊心。
“似乎撑不了多久了。”沂寒说这话,心里有些可惜,却没半分的同情。
他走出房间来到了曲水环绕的院子里,感受着甚或徐徐吹来的风,嘴角微微上扬,任锦轩已经来了吗?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任锦轩了,这么一说来,还真是有几分怀念啊。
“呵呵……你来了?”
沂寒慢慢转身,看到身前的人之时,血色的眸子带着一丝微怔,冰凉没有感情的话语,从口中发出,“你是谁?”
“本座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
夙夜双手结掌成印,一刹那,数千道剑气从空中凝结而出,如暴雨一般刺入小院。
不一会院中的各个阵法,摧枯拉朽地倒在了地上。
夙夜超然若仙的停在院中,扬起阴戾的嘴角,白色的银发,如风一般在张扬的飞舞着。
沂寒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眼前的这个人功力深不可测,三两下便将他精心布置的阵法破坏殆尽,不容小觑。
“不知前辈是哪路神仙,不知我们毒宗在哪里惹到了前辈,还望前辈大人不不记小人过。”沂寒面色不动地看着夙夜,仔细地探着他的底细。
夙夜根本没有理会他,慢慢闭上双眼,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立即走进了屋子向着江子笙所在的房间走去。
虽然这所宅子是毒宗暂时的栖息地,但是机关阵法却是比雪域毒宗布的还要严密,为的就是外人破坏,可眼前的夙夜如过无人之境,没有片刻停留,直接穿越。
沂寒心中微变,立即追了上去。
江子笙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绝不能让夙夜将她带走。
夙夜感觉到身后的身影袭来,没有一丝留情的,爆发十成十的功力,凝成一掌,向着沂寒打去。
掌风掠过之地,房屋瞬间崩塌,沂寒狼狈的躲避,却还是受到波及,心脏一疼,嘴角便溢出了一丝妖冶的鲜血。
“呵……真是个强劲的对手啊,不比任锦轩差。”沂寒伸出舌头舔掉血液,墨色玄袍浓如子夜,再次如风般席卷上去。
这么些年来,夙夜是第一个让他受伤的人,让他不由得想要跟他好好的玩玩。
夙夜此时恰好推开了房门,看到生死不明的江子笙,如画般的五官像是失去了生气,连身后的危险都没有察觉。
一只凌厉如刀的手,如电刃一般从后背贯穿到了夙夜的腹部。
夙夜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并没有回头,拖着长长的血痕,走到了江子笙身边,轻轻地抱起了她。
“子笙,别怕,我来了。”夙夜声音如风,对着江子笙,似情人之间的呢喃。
夙夜执起江子笙的纤手,将养魂戒指上的古朴花纹轻轻一按。
一股庞大的气流再次蹿出,将江子笙整个人都包围住。
“真是感人的一幕啊,看的本座都要热泪盈眶了。”沂寒冷漠地望着夙夜腹部的血洞,阴戾的笑笑,“连自己都保不住,本座看你如何能救她!”
夙夜淡漠的转身,看着沂寒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淡淡的吐出四个字:“罪无可恕。”
夙夜笑的更为肆意,看着夙夜如同看一个笑话,现在的夙夜不过是将死之人,拿什么来跟他比。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