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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雨拳脚并用的开始反抗,“你!……”
Delcan一个不留神被刘诗雨的手击中肚子,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间被击了个粉碎。
Delcan的耐心已经用完,手臂微微用力,猛地将刘诗雨摁倒在沙发上,如猛狼恶虎一般地俯视着她,语气更是粗劣地呵斥道:“得了!装什么圣洁烈女,连女儿都帮我生了,还推推嚷嚷的做什么!?”
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刘诗雨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大吼道:“你给我闭嘴!”
Delcan眉角上挑,嗅着她体内的幽香,好不快活,“想让我闭嘴可以,你得先陪陪我!”
说完,便搂着刘诗雨,旋转着直往大床的方向闪过。
打从踏入莲城,或许这是许多天来,刘诗雨最难以忍受的一天。
几十年过去,她没想到自己还会与这个禽兽还有纠葛,并且再度被放置在被动的位置。
刘诗雨躺在柔软的大床,身上碾压着Delcan混混厚厚的体重,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反手,修长尖锐的指尖掠过Delcan的背部,留下一长串的红色痕迹。
背上火急火燎的疼,肾上腺素的飙升,让Delcan更加的胡作非为,引得刘诗雨如风中落叶不住的颤抖。
起起伏伏的重创,刘诗雨与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飘忽不定的动荡。
隔着一层浓厚的迷雾,刘诗雨的眼眸里含着浓厚的怨恨,恨维乙安的懦弱无能,恨盛世的冷漠绝情,更加恨的是那个从中作梗,企图插足他人感情的第三者——顾南溪。
夜色的迷雾,该发生的,不该发的,对的或者错误的,全部在一瞬间依次展开。
这夜的狂风暴雨席卷过后,清晨一到,天际处便爬起来一丝繁复的明光。
维明翰这夜倒是睡得极其的好,昨夜到今日清晨,整夜无梦。
掀开被子,穿起地上的拖戏,维明翰这才发现枕边人不知去了哪里。
维明翰微微地愣了愣,面色并未有半分的在意,反倒是拿起旁边的睡袍外套穿上,举止优雅的往外走去。
刚走出去几步,就看见梳妆台旁的人。
刘诗雨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眼线笔,正一笔一划的描着眼。
她挺着脖子,举止优雅的坐在那里,像极了端庄贵气的城堡皇后。
维明翰的眸光里一如往日的沉寂,没有半分袅袅的神色变动,他板着脸,一声不吭地往浴室走去。
刘诗雨坐在皮质的柔软的坐垫上,单手执着画笔,在维明翰突然出现时,整只手猛地僵住,然而他的不闻不问,仿佛尖锐的利箭刺入整个胸口。
那只握画笔的手禁不住紧握成拳,直到维明翰走入浴室,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她的整个后背瞬间僵直住。
刘诗雨双眼含着熊熊怒火,直勾勾的瞪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口与脖子上因为受到暴虐而留下一串血色的痕迹。
只要维明翰稍微对她多一份心思,便可以轻易发现。
可是,这个冷清漠然的男人,根本没有心,甚至连一句问候,都不愿意施舍。
这些年,她通过很多手段,逼得人节节败退,如今拥有万人艳羡的身份地位。
她终于成功的站在了他的身边,以维家夫人的身份,可是却始终没有真正得到过他的真心。
恼羞成怒,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响,画笔在刘诗雨手中“砰”地断裂。
她满脸竟是怒火,抬手猛地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挥了下去。
原本安静的卧房,突然被这声躁动弄得响亮无比。
维明翰从浴室内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看着满地狼藉,微微蹙了蹙眉,语气颇为不满地怒道:“大清早,在别人的地盘上发什么疯,不怕让人笑话?!”
刘诗雨闻言,顿时面色难看,背对着他,胸腔里气息急促,上下起伏。
佣人们被楼上的动静吓住,立刻上来敲门,小心翼翼地问道:“维老爷,出了什么事!?”
维明翰立刻拉开房门,看着面前表情紧张的佣人,点了点头,举止依旧儒雅,语气平缓地说道:“没什么事,你进去帮夫人收拾收拾。”
说完,也不再多做停留,倒是抬步,稳稳地往门外走了去,徒留刘诗雨一个人在房门生着闷气。
佣人听从吩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当看到满地的碎片时,立刻着急起来,跑过去,焦急地说道:“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夫人,你有没有受伤!?”
说着,还上前一步,蹲下身,企图捡起地上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