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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祭祀最多,每年春分这一天,会在朝日坛祭祀大明神,逢甲、丙、戊、庚、壬年份由皇帝亲祭,其余年岁则是官员代祭。
之前的代祭官员一直都是和硕理亲王弘皙,他不仅是同辈中爵位最高的,还在军机处任职。可是,雍正帝虽然表面厚待他,却从不委派重要事物,只让他主礼祭祀一类的活动,可见对他还是有所提防。
今年弘历和弘昼都被册封为亲王,朝日坛春分祭祀也就交由弘历代祭。
京城的早春天高气爽,和煦的晨风还带着几许沁心的寒凉,抚水柳条已吐出了翠绿的嫩芽。祭祀结束后,两位气度尊贵身材挺拔的男子,并肩行在九曲石桥上,欲往那已备下茶点的汀兰水榭小坐。
同样是深蓝色吉服,身前身后都有五爪正龙团,双肩处是五爪行龙,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是不可一世的皇室贵胄,但脸上的表情却截然不同。
年长的这位双眸深不可测,眉宇间暗透着犀锐,但唇角却一直扬着微微的浅笑,为他刚毅的俊颜上添加了一丝矛盾的神秘。
他就是胤礽的嫡长子,理亲王弘皙。
“两日前,四弟受封亲王,乃是大喜之事,奈何为兄有要事在身,所以不能亲自前去恭贺,还望见谅。”弘皙态度谦逊的说。
“兄长多虑了,且兄长不是也遣人送了贺礼来。”说话的这位年轻人就是弘历,顾盼之间,神采奕奕。
“就是啊,这种小事哪敢劳驾理亲王费心啊。”弘昼从后面追了上来,刻意在称呼上与弘皙疏远,扯着嗓子语带嘲讽地说道:“不过我记得皇阿玛好像没有委派什么要事给理亲王,莫不过是在谋划什么私事,所以才忙得抽不开身啊。”
弘皙沉稳内敛的个性绝非一两日练就,面对弘昼的挑衅,仍然以和缓的语气说道:“咱们是至亲兄弟,说出来也不怕见笑,为兄府中妻妾不贤,因些小事吵得府中鸡犬不宁,乃是为了治家,才无法前去四弟和你府上道贺。
“是哦,我都忘了,理亲王的奏折上都是以‘皇阿玛’三个字抬头,不过说真的做皇阿玛的儿子得命硬过花岗岩,不然死的早。”弘昼已用最恶毒,最粗的话,在心中咒骂了弘皙百遍有多,全京城都知道他府中有两只河东狮,整日闹得沸反盈天,弘皙那所谓的借口不就是暗讽他吗。“你看看我和四哥,三天两头遭人暗算,都不知道是哪些不知死活的混蛋,要是被我逮到了,老子一定效仿商纣王,先炮烙了,再丢进菜盆喂蛇。”
“敢意图谋害皇子,确实不能轻饶。”弘皙知道这番话的所指,却仍是不介意的笑着,并关怀地问道:“五弟可有什么线索,需要为兄相助吗?”
“兄长别听五弟胡说,没有那样的事情。”睨了弘昼一眼,弘历又轻松笑道:“五弟在宫外惹事打架,又怕皇阿玛责怪,才编了没影的事,兄长可别揭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