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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这句,好像是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凤灼突然勾唇笑了,就像冬日的梅花落在雪地上,冰面缓缓的消融开来,晕开一幅唯美的图画。
他慵懒地靠在身后的墙上,漆黑的眼眸里尽是戏谑的邪佞:“好,那你去告吧,要不要我帮你找律师?”
陶夭夭咬牙切齿,胸腔处的怒气,快要把她给闷死了。
最后,她只挤出了一句:“强迫女人这种行为,真的实在是太low了,好吗?”
凤灼语气揶揄:“你刚才高·潮了几回?爽了,想过河拆桥,说我强迫你,你这样子我会很伤心的?”
陶夭夭面上一阵窘迫,羞怒地瞪着他,“凤灼,你,你……你……我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行啊!”
她痞痞地道:“再说了,我嫁给你时,我不喜欢你时,我不一样想睡你,谁说只有男人可以好色,女人一样可以好色。”
凤灼淡淡“哦”了一声,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下:“那你还怪我强迫干嘛啊?”
陶夭夭推开他,按在墙壁上:“当然要怪,在爽之前我是不愿意的。”
凤灼握着她的肩膀一转,他们两人的身体一换,变成了她贴靠着墙壁,他圈着她,“那我让你强迫一次好了。”
紊乱的心跳迫使她急促的呼吸,陶夭夭目瞪口呆,想也没想就说:“强迫你?我还强·奸你呢!”
凤灼邪魅一笑,“呵,欢迎,乐意至极!”
然后压低声音,不怀好意的凑到陶夭夭耳边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