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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诺诺被嘴里的水呛了一下,清咳了两声:“你说的肉,是哪个肉,不要告诉我是那个肉的意思。”
“我说是猪肉,鸡肉,牛肉……你想太多了,污女表姐。”陶夭夭当然不会承认了,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她点了好几样菜,当点的菜一样样端上来时,阎诺诺点了两瓶剑南春,陶夭夭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了:“表姐,我说你干嘛了,怎么突然要喝酒,而且还要喝剑南春,这老白干貌似是52度的啊!”
阎诺诺给自己倒了一杯,不是小杯,而是大杯,“碰到贱男了,得喝点贱男蠢舒缓一下心情。”
然后,她看看陶夭夭,“你呢?要不要来点?”
说着嘲弄地笑了笑,语气颇有点挑衅的意思:“算了,就你这小样,喝啤酒都能醉,贱男蠢肯定一杯倒。”
陶夭夭将杯子递了上去:“满上!”
一是她心情也不是很好,也想喝点儿小酒,二是她没有喝过白酒,其实对白酒是有那么点好奇的。
阎诺诺笑了一下,给陶夭夭倒了一小杯,然后拿起自己的那杯:“来吧,先干一杯!”
她非常豪爽地,把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陶夭夭惊得目瞪口呆,然后灌了小半杯白酒,差点没呛死她。
阎诺诺见她咳得小脸都红了,幸灾乐祸地问道:“怎么样,好喝吗?”
白酒喝的令人难受,陶夭夭夹了很多菜咽下去,才觉得胃里好受些。
她看到阎诺诺,没事人儿一样,还在继续喝,也不知道吃东西,她赶紧夹了菜,放到阎诺诺碗里:“你先吃点东西,空腹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