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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出了什么事,不说明白,大家心里也都知晓。总之,黎葵便往那条路一头走到黑,八辆加长林肯车都拉不回来。
他前不久和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男人坠入爱河,那个时候,黎葵相当风光,那张幺蛾子脸整天都神采飞扬,经常拉着我,让我配他逛街买衣服做指甲,还眉飞色舞地同情我,“清念宝宝,你看看,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可你怎么就不能正正经经谈场恋爱呢,哎。真让人操心,你呀,该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虽说是在劝诫我,但在我看来,那根本就是炫耀。我面无表情地回应他,“恭喜,祝百年好合。”黎葵咬唇一笑,娇柔做作地接受了。
距离他向我炫耀还不到三个月,这段恋情便以男方移情别恋而惨烈收场。诶,好像也不对,说得好像黎葵不是男人一样。
反正,我也说不上多替葵葵难过,总归他俩现在是不可能的,还不如接受现实,早点断干净。
黎葵不甘心,“可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过分。为了让我死心,他今天要把他新交的女朋友带来这里见我,念念,我的心都要碎了。”他说完,又哇哇大哭起来,我挪了挪手,生怕他把鼻涕弄到我的衣服上。
傅绍清嫌吵,他捂住了耳朵,继续观摩这一场奇幻大戏。
我爱怜地摸了摸葵葵的脑袋,“那还不简单,你索性让我临时当你女朋友一回,替你撑撑场面,还能让那对狗男女耀武扬威?”
葵葵小嘴往傅绍清身上一努,“他是谁?”
我随便瞎扯了个身份,“我雇来的保镖。”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幸亏不是,长那么好看,和你在一起,简直白瞎。”黎葵说罢,还顺了顺胸口,大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我推了他一下,“你搞什么?”
“哎哟,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哦不是,是说错了话。念念,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这个人,你知道的,不怎么会表达。”
葵葵在我怀里蹭了蹭,“既然不是你男朋友,不如借我用用吧。他长得太好看,往我旁边一坐,连句话都不用说,就能把那个贱人给气死”
我思索半天这句话中的含义,头发仿佛被灌了一桶冰水,我瑟瑟发抖,由衷地想对葵葵竖起大拇指。
厉害了,真是厉害了,他好胆大,连傅绍清的注意都敢打。
我说呢,怎么刚才葵葵一边抱着我哭,一边贼眉鼠眼地观察傅绍清,原来在想这一茬儿。
“这……”我转过头去,艰难得看了他一眼,傅绍清显然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的命运,他对我摊开双手,“又怎么了?”
我又转过头看了看葵葵一眼,他含着眼泪,睫毛湿润,我见犹怜。
要怎么决定呢?
哎……
……
这还用想嘛!我当然还是站在黎葵这一边的啦!打狗还得看主人,我们葵葵受了委屈,肯定要讨回公道啊,肯定要气势啊,肯定要气死劈腿男啊。什么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类似的道理嘛。总而言之,哪怕分手,那也要很解气很洒脱地分手。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真的很久没有看过这样腥风血雨的戏码,整个人都有些热血澎湃,可惜可惜,这样激动人心的时刻,郑清执居然不在。
于是我和葵葵的眼睛都齐刷刷地望着傅绍清,他站在原地,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们……有事?”
我和葵葵又齐刷刷地点了点头。
傅绍清到底聪明,他闲庭漫步地走了几下,又不动声色地靠近门口,“再见,我先走了。”
我眼疾手快,立即用力拖住了他,现在画面一转,我变成了厚脸皮的牛皮糖,傅绍清一脸的不情愿,想甩都甩不开。
我死活不让他走,“反正都是假的,你就不能帮葵葵一次吗?他真的超可怜……是吧?”
“念念,适可而止。”
“你就坐在那里,替葵葵撑场面。”
“……不行,我看到他会反胃。”
嗯………看样子行不通,我想了想,是时候用绝招了。
于是,我把身子靠在他的手臂上,歪着头,微微不满地撅着嘴,又瞪大了一双秋水剪过的眸子。
“别的小朋友被追的时候都有人顺着哄着,你为什么那么不听我的话呀?”
我在撒娇……我居然对傅绍清撒娇,天呐,我自己都快干呕一声了。
不得不说,女人这种生物,就是狠,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我终于深刻认识到了。
而这都是郑清执那个狠女人教我的。
我应该尊称她一句,郑老师。
傅绍清终于停住了脚步,彻底被我这一句话所击败,缴枪投降,溃不成军。
“……我做不来,你别为难我。”傅绍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继续捏着嗓子说话,“那你试试嘛。”
“我堂堂一个总司令,若被人看到岂非是耻辱?”
我的撒娇在持续酝酿,就知道傅绍清会吃这一套,“别这样古板啊,其实文人墨客对这样的事接受度很高的。你不帮忙,我会好难过。”
嘿嘿,傅绍清开始犹豫了,他动摇了。
带着对我毫无办法的语气,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念念,只许一次。”
“还有,我要收取报酬,到时候你再不愿意,也不许后悔。”
我非常开心,兴奋之情占据了清醒的大脑,忙不迭地点头,“行呀行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把傅绍清推到了葵葵前面,他居然给我露出了丑恶又贪婪的目光,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一种逼良为娼的罪恶感。
傅绍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滚远点。”
黎葵嘴巴一撅,委委屈屈地往旁边挪了一尺,眼里的仰慕崇拜之情却更甚一筹。
我坐在二人中间,两边是截然不同的表面。
一个脸色黑得如同从墨水里刚刚沾出来似的,乌云密布,阴阴沉沉,神情是千百万个不愿意,抱着手臂冷冷地靠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另外一个则是捂着嘴偷偷笑着,少男心意满怀,满天都是装满了粉红泡泡的美好幻想。
而我夹在中间,很不厚道将傅绍清推下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