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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朱雀的美\颜膏制成了,我自然就回去。”
青豆立在袁东珠身后,袁东珠在荣国府住得乐不思蜀。
她委实闹不明白,三娘子打的什么心思。
说她与陈蘅好,可陈蘅做的事,袁东珠没一件能学。
陈蘅说教她书法,袁东珠能将漂亮的字涂成鬼画符。
仆妇、侍女看了,着实不敢夸好。
就袁东珠的字,连陈蘅身边的杜鹃都比她好。
陈蘅又说要教她弹琴,那简直就是魔音,听得人能发狂。
莫春娘好几次都想说:袁三娘子,你别弹了,奴婢给你一两银子,你放过奴婢的耳朵。
杜鹃像个没事人,袁东珠还夸杜鹃会欣赏,之后就被人发现杜鹃耳里塞了东西。
陈蘅还说,要教袁东珠下棋,可她呢,每落一子不是问陈蘅,就是问杜鹃,连青豆都瞧得不好意思。
好吧,自家三女郎就不是做名门淑女的料,永乐郡主也没再提教她的话。
住在荣国府,哪有大司马府好?
可袁东珠就是赖在这里不愿回家。
婢女怯怯地问道:“袁三女郎要不要……见见她们?”
袁东珠坐端身子,低声道:“有请!”
这嗓门细得、娇柔得青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袁秀珠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进入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