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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吟也郁闷,懒得搭腔,一直盯着无双那,琢磨该怎么出手。
这两身衣服都是上等真丝用料,价格不菲,只是款式实在阴柔,领子和袖口竟还镶着一圈花边,疏桐扯着袖角的花边:“你瞧瞧,这都什么玩意?”
溪吟烦躁地白了他一眼:“这是公主的命令,你敢不从?”
疏桐瘪着嘴,也还他一记白眼:“公主吩咐的事自然要办,可我俩这一世英名,怕是要毁了。”
“别念叨了,公主这会没准藏在什么好地方,盯着咱俩一举一动呢。”溪吟到底比疏桐多几分心眼,下意识地环顾了周遭说。
这时疏桐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就在那了,你上。”说着就把手里的鸟笼推到溪吟怀里。
溪吟悻悻抱住鸟笼,瞪他说:“我上就我上,到时我把人拿下了,立了大功,公主提拔我、宠信我,你可别羡慕嫉妒恨。”
“嘁。”疏桐嗤之以鼻,望着溪吟故作从容地向目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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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双正在玩赏货摊上的手工艺品,耳边忽然传入诡异的叫唤:“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那声音尖锐而沙哑,音调还很滑稽,像个老太太,无双不禁抬起头,拨开面前架子上的一只风筝,只见对面站着一个淡雪青长衫的男子,他手托一只精美的珐琅鸟笼,悠闲吹了一声口哨,逗弄笼子里的那只五彩斑斓的鹦鹉,眉眼间尽是玩世不恭的风流美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