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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只是傅颜偷走的邀请字条,就像那两幅他偷走的老和尚画作一样。花解语满眼皆是怀疑之色打量着他。可,傅颜却不在意,只是淡笑道:“是你们走前,逐云留下与我的……”
傅颜此话又让花解语有些惊讶。若真是逐云所留,那必是才老和尚所邀。而且,此事傅颜无法,也无需说谎。因为,是否属实?花解语只需问问逐云,真相自然可得。所以,傅颜竟真是老和尚所邀之人。
可是,老和尚毕生心愿是保住禅宗一脉。而,禅宗兴衰又与秦国存亡有莫大关系……对于傅颜现在的身份,应为秦国之敌才是。老和尚即想保住秦国,又为何要邀一个秦国之敌前来呢?
花解语不明老和尚所思所想,但是她应下了,老和尚保住禅宗一脉之事。自然,为国为私都不可以让秦国有事。
前世花解语死去之时,三皇兄慕子轶已被封为太子,而东宫太子则因失德而被幽禁。五皇兄又早已身死。虽未看到三皇兄慕子轶最后登基。可是,根据以上记忆,花解语自然判断后党一派为最后赢家。且,花解语身死之时,佛门并未传出二宗之争的大事件。可是,老和尚却不惜逆天而行,也要更改一次秦国与禅宗之运……
也就是说,在花解语死后,秦国应该被灭,而禅宗也遭受不小的打击……
所以,老和尚才会如此行事……
原以为,前世最后结局不过后党一派胜利,三皇子登基。却不知,最后竟是国破家亡的结果……思及此,花解语突然不知前世自己早死,到底是好是坏?
“来,戴上吧……”傅颜突然出声打断了花解语的思绪。此时,他手里拿着两个配对的小香包。见花解语疑问,他笑道:“大师留给我们最后念想,还是贴身佩戴更好。而且……”
傅颜顺了顺香包下垂的穗子,替花解语挂后,又道:“离开之前,主持特别叮嘱,大师舍利子可挡一劫。你向来三灾八难的,如此好的护身符更要好好戴好……”
花解语神色有些复杂着看着傅颜一举一动。她不知晓他是多久来到国寺,也知道他到底听了多少老和尚之言。不过,现下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花解语神色坚定,握了握挂在腰间的那个香包。
她这一世既是老和尚逆天借来,那她自然应该投桃报李,绝不能让老和尚的一番心血白费。所以,从此刻起,任何想毁了秦国之人,即是她之敌人!
花解语又回到了宫中,虽然还是日日请安宫斗的生活,却因老和尚之诺让她突然有了一个除了复仇以外的重要目标。因而,她对于秦国朝局的关注也更多了。以前,她只是为了自保。如今,却想保住整个国家,如此自然对于天下大势也更有了解的欲望。
花解语没有再提与傅颜解除婚约一事。因为,她知晓现下若是傅颜不答应,那么她挣扎也是无谓。索性,二人婚期还有一年之久,所以干脆不管不理,很有点在顺其自然之行的味道。而且,现下傅颜手握军备粮草等重要职权,既知他的底细,花解语又怎么可能真正放任他不管不问?
想到傅颜向来谨慎,二人若是真的解除婚约,想来她想要靠近他,只会更为困难。现下,这样到好,有了婚约也方便她随意出入其府邸,如此也算就近监视……
花解语是如此想的,自然也是如此做的。虽不是傅颜所想的重拾爱慕之心一类,不过到底还算殊途同归,如此结果到底还算是他想要。所以,自然不再关心其过程了。
很快到小暑时节,从此日始,秦国最为炎热的三月就此开始。花解语虽不是特别怕热,只是现下她受宠,她的冰例自然是后宫之中独一份。因而,整个明光宫中,虽是酷暑已至,却是依旧清爽无比。
午后,花解语舒心卧于软榻之上,一边吃着冰碗,一边看着宋裴所递之信。现下,秦国朝堂之上,难得有了几日清静。众朝臣因为边陲之战,到是难得众志一心,没有彼此找碴攻击。而且,边陲之战也时有捷报传来,一时之间秦国朝堂真正是和谐无比,几乎让秦帝都有一些不真实之感。
当然,皇宫之中永远和谐的生活,永远只存在于梦中。所以,很快老天爷都看不惯秦国朝堂近日以来的过于平淡。于是,很快为秦帝在后宫之中,找了点乐子。
秦帝的这个乐子,是因边陲战而起的。一月前,从边陲战事开始之日,秦帝已经开启了日理万机的工作模式。为了表达对于边陲军队的同甘共苦之情,秦帝自然连后宫也是很少踏入。而后宫一众妃嫔也因边陲战事之因,很是安静了几天。不过,到底争宠之心还在。
尤其,紧盯龙座的皇后与水贵妃二人,对于如何能获得更多圣宠更是时刻准备着。眼看着,秦帝天天为边陲战事日理万机,寝食难安。作为秦帝的知心人儿,解语花儿,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于是,炎炎夏季,奉上亲手所做的一盅养生汤,自然成为了讨好秦帝,表达其爱意的最好法子。
是以,不过几日功夫,为辛劳的帝王送汤送水,已成了后宫之中各大妃嫔们一大爱好。见天的各色汤水,几乎不断时送往秦帝的政和殿之中,就连花解语偶尔去政和殿之上坐坐,也能碰上几回。一时之间秦帝政和殿之中汤水,真真是可以开个汤水铺子了。
妃嫔送的开心,秦帝为表达自己博爱胸怀,自然也收地毫不费劲。每日,来者不拒的让宫九将所有汤水全部收下之后,然后自然不会真正喝了。至于,怎么处理一类,这等小事肯定不归皇帝陛下来管。于是,这些汤水自然不是入了宫侍口中,就是入了秦宫下水道之中。若是日子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赖,毕竟满足了各方心愿与需求,如此自然是好的。
这汤水旁的嫔妃或许可以不理,但皇后,却是重中之重的。
花解语听闻宫里最近的风向,唤来琴操,叹息几句低语。
琴操不禁愣怔看她:“公主,您这未免操之过急了。”
“我知道,可我等不起了。”
“您……”
“琴操,你会做梦吗?关于来世前世的梦,我觉得我大抵活不长了。”
“公主,您说什么傻话呢,您可是千金之躯。”
“千金之躯是你们嘴上说的,可我毕竟不是金子打的,我的身体自己清楚。”
“可您最近没有什么症状呀。”
花解语伸手撩开衣袖,血管呈淡淡的红色,延伸已然快要到掌心。
“这是……”
“当初南飞雁说我是自愈之体,我还疑惑那是什么,现在看来,大概是指她了。”
“南飞雁,不是还想收你为徒的吗?”
“其他你不要管,总之将我病重的消息放出去,然后请五皇子他们来。”
琴操愣怔,总觉得花解语在预谋什么大事,却不是自己能插嘴的,只好弓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