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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晓棉噘着嘴,死活不肯说,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反正,每个人都有一摊子的破事儿,和诉不清的苦楚。
祝晓棉交给我的这个差事,我算是应下了。
秦万航那边事情比较急,我也没敢耽搁,收拾好东西就跟着秦万航启程了。
到了美国,我陪着秦万航跟对方律师做交涉,那个案子我多少也了解了一些。
秦万航的当事人是金清市本地人,几年前她因为想拿到绿卡,就和美国的一老头儿结婚了。
婚后就怀孕了,当时生孩子的时候她差点难产死了,几次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案件的重点是,她差点牺牲性命生下的孩子,医生告诉她是死胎,虽然伤心,但是毕竟是死胎,她也只能忍痛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结婚两年之后,她拿到绿卡就跟老公离婚了,然后因为种种原因就回了国。
现在,她忽然知道,原来她的孩子根本没死,是那个老头儿的妹妹生不出孩子,所以孩子刚一出生就被老头儿的妹妹抱走了,对她撒了谎。
现在那个老头儿听说是病了,而且年纪也蛮大的,所以她要夺回孩子的抚养权。
秦万航和对方一番交涉无果,只好跟着我先回酒店。
我反复看着这份材料,心一阵阵的疼。
一方面是心疼这个孩子,一方面是心疼孩子他-妈。
“这老头儿真不是东西。”我气的牙痒痒,“刚刚他律师也是,真混蛋!”
秦万航十分淡定的合上笔记本,“既然无法和解,那就法庭上见好了,反正现在证据充分,这个官司赢的把握很大。”
我不懂法律,我就单纯的想打抱不平。